第一百六十八章 橫財就手

趙迪爾坐在沙發上,看著趙少龍冷峻的背影出神,突然咬著嘴角站起來朝趙少龍堅決地走過去。

聽到身後急促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趙少龍轉過頭,嘴巴正好碰到趙迪爾的額頭。這意外的狀況讓兩人不約而同地愣了一下……

趙迪爾身體微微顫抖,居然把頭往上移,打算用嘴唇去碰趙少龍嘴唇。

趙少龍輕輕推開她,很隨意地說,「趙迪爾,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安心幫我做事,我給你你想要的……記住以後不要騷擾上司。」

見趙迪爾低頭默不作聲,趙少龍擺了擺手說,「出去吧,去行使你副總的權力,先給自己找套大辦公室,再讓公司安排套大房子住著。」

聽到大房子,趙迪爾終於揚起了頭,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好啊,我會選套最大的。」

「好好為我辦事,你會得到你想要的。」趙少龍微笑著說。

趙迪爾剛走謝晚秋的電話就進來了,「小土豪,一起吃個飯吧,這次可別帶元瓷,你懂的。」

「嗯,你在京都嗎?唔,那就靜竹深院吧,那綠竹樓挺好,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偷聽什麼的。」趙少龍笑著說。

「你沒事現在就過來吧。下午曹獃子到京都,我們一起聚聚。」謝晚秋說完掛了電話。

趙少龍召喚來業務部經理,仔細詢問了一下最近和朝蒼西子公司合作的情況。業務經理彙報了一大通數據,表示合作相當順利,已經走上互惠共贏的光輝大道。

處理完公司的事,趙少龍坐上秘書安排好的賓利專車,直接殺向靜竹深院。

裝逼犯就是裝逼犯,湖邊的小亭子里坐了十幾個保鏢。其中幾個認識趙少龍的點頭親熱地喊龍少好。趙少龍和藹地點著頭回應,坐船上了綠竹樓所在的湖心島。

樓前庭院的石桌上,擺了碟氂牛肉,手撕雞,一盤長短等齊的小黃瓜。風姿卓絕的裝逼犯謝晚秋面前擺了瓶五糧液,正淺酌慢飲。

眼前的情形讓趙少龍心頭不由一陣溫暖,秋哥雖然裝逼,但是個何其戀舊的人。記得第一次和他見面,他也是吃著一樣的菜,喝著一樣的酒。

大概他心裡也想著一樣的人吧?

當年謝家朝風庭前的雪地里、梅花旁,那個被狐裘擁著的小女孩,現在還在岐山島上嗎?最殘酷的是——她心裡也許完全沒有謝晚秋這個人……

趙少龍笑著走過去,抓起謝晚秋面前的五糧液酒瓶,仰頭咕咚咕咚喝個精光。隨手把酒瓶遠遠扔進大湖,張嘴大喊,「痛快,啊……」

「傻小子,保護環境人人有責知道嗎?曹獃子把這個湖養護的這麼好,多不容易。你再扔幾個瓶子下去,這裡就成了垃圾池了。」

趙少龍嘿嘿笑了聲坐下,打開兩瓶酒,一人面前擺了瓶,找個小杯子滿上。捻了塊牛肉扔進嘴裡,邊嚼邊說,「秋哥,我找到治好韓萱的方法了。你讓晚冬好好照顧她,我會讓她恢複如初的。」

謝晚秋抬頭長嘆了口氣說,「韓萱這邊你放心,現在在我家有專人24小時看護。宋閻王來看過她一次,完全沒有效果。我知道治好她很難,你慢慢找醫她的方法,總能治好的。」

兩人默不作聲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個,坐在樹蔭里沉默了許久。

「說說正事,這次為了幫你弄那批黃金,我死了七個人,你打算賠多少錢?」謝晚秋盯著趙少龍說。

「這件事是我疏忽,沒想到高天養居然一直埋伏在那裡。還好我發覺情況不對,立刻趕了過去,不然你的人和我的人全部都得死光光。」趙少龍低頭說。

「高天養在那裡?你在那土地廟前打死的人是高天養?」謝晚秋瞪大了眼珠子。

「是啊,一樣是用掌的高手,和高天養長的一模一樣,他也認識我。不是高天養還會是誰?」趙少龍確定的說。

謝晚秋突然飛身而起,化手為劍直插趙少龍眉心。趙少龍身體陡然後退,雙掌翻飛,擋住這一擊,嘴裡喊著,「你酒喝多了?我日,我殺高天養關你鳥事啊?」

「盡全力,今天我們倆兄弟切磋切磋。」謝晚秋嘴裡說話,手上不停。身體輕盈如燕,殺招盡出。

趙少龍被挑起了血性,龍胎之力運到極處,用龍爪睚眥的格殺術和謝晚秋對攻……一時間小島上拳腳來往,罡風四起,竹葉花枝亂飛。

眨眼間兩人便對攻了數十招,趙少龍剛開始還有所保留,打到後來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眼前全是謝晚秋的掌劍影子,狠心把全部內息調動起來,每一招都盡了全力。

隨著嘭地一聲巨響,謝晚秋一記迅猛無匹的掌劍擊在趙少龍雙掌之上。趙少龍只覺雙掌彷彿指骨盡斷,胸口發悶,倒飛了出去,壓斷身後一大片綠竹,摔了個灰頭土臉。

「停手,不打了,我確實打不過你。」趙少龍從壓斷的亂竹林里爬起來,跌跌撞撞走到石桌前坐下,雙手腫的像個包子。

「你個王八蛋,想殺我滅口獨吞黃金啊。」趙少龍一臉沮喪,像只斗敗了的公雞。

呵呵,謝晚秋仰天狂笑,「你個臭小子,剛才出全力了吧?出全力連我都打不過,你還能一招之內殺了高天養?!你就吹牛吧。」

「我剛才是出全力了,不過當時殺高天養是在沒來得及防備的情況之下。我是突襲,突襲動不動,就是猛烈地偷襲……」趙少龍疼地呲牙咧嘴,仍然嘴硬。

謝晚秋不屑地哼了聲說,「當時高天養正在殺人,又認出你來了,會被你偷襲?論偷襲的手段,天涯海閣高天養認了第二,只怕沒人敢認第一。就是劍聖宮傲也不能。」

沒錯啊,自己的刺殺手法都是高天養教的。而且高天養自己都說對上謝晚秋有勝無敗,真能被自己一招就弄死。這事有點懸。

趙少龍捎了捎腦袋,張口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殺的是他的孿生兄弟?」

謝晚秋突然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你應該殺死的是他的哥哥,海閣刑堂的高天生。他們確實是孿生兄弟,不過高天生天生不適合練古武,偏偏性格又很倔強,不願落後於弟弟高天養。可惜他在一雙鐵掌上花了幾十年功夫,功力仍然達不到高天養的一半。」

原來在土地廟打死的是宮傲手下的小卒子!趙少龍頓時胸口拔涼拔涼地……連謝晚秋都打不過,別說高天養,宮傲,還有鐵定要參加岐山大會的聶西風!暗處還有多少人會去爭那個可以提升一次境界的機會?

「我在曹家老宅一掌震退了虎三爺五步,我自己只退了三步啊。你不是說虎三爺很厲害嗎?」

趙少龍心中沮喪萬端,對岐山大會奪冠的信心來至於殺了高天養,更多的則是來至於一掌震退了虎三爺。可是現在,信心值掉到了谷底。

「虎三爺應該沒出全力吧,一招能看出什麼。虎咆奔雷手越到後面越強,先是一虎之力,接著就是三虎五虎,直到九虎之力。你擋了一虎之力就拽的跟二五八萬的似的。你要不要臉啊?」

謝晚秋歇下來喝了口酒,繼續噴趙少龍,「卧虎庄三兄弟,虎三爺是實力最弱的一個。當然曹獃子他老子二爺曹震廢了,現在他算第二。不過虎三爺在古武界還真的算得上絕頂高手,估計能和我爺爺打個不相上下。」

「哎,怎麼都這麼厲害啊。你看我這種實力去搶岐山島第一高手的頭銜如何?」趙少龍連喝了幾杯酒暖了暖拔涼的胸口,虛心求教。

謝晚秋聽後,細長的狐媚眼兒瞪成了牛魔王的銅鈴大眼,啞聲說,「少龍,現實點吧,岐山大會可不是開玩笑的。除了初賽,後面的比賽都是以命相搏的。很多次都不是最厲害的得到第一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是最厲害的得第一,難道是倒數第一得冠。那我到可以去試試。趙少龍不明就裡地看著謝晚秋。

「因為岐山大會上的生死是不能帶到大會之外的。如果違反,古武界共殺之,別說整個古武界,就算天涯海閣精英盡出,那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是個必死的下場。所以岐山大會現在變相成了古武界解決私人恩怨的大會,好多仇家都選在大會上了卻仇怨。很多人在比賽半途就被打死或者重傷了,當然能夠奪冠的必定是絕頂高手。我去年去玩過一次,第二輪就被高天養打傷了,你去那裡找打擊是吧?」

謝晚秋說完不再理一臉錯愕的趙少龍,拿出張銀行本票放在桌上,用手指點了點,示意趙少龍拿去。

趙少龍拿起來一看,當頭一個2,後面墜了無數個零,數起來相當麻煩。

「別看了,一共賣了兩億五千萬。我死了七個兄弟,每人賠了一百萬。兄弟們的辛苦費和路上的開銷打點一共一百萬。還剩四千二百萬的零頭是我這個月的酒錢,你知道我喝酒很厲害的。」

謝晚秋說完為了表示自己很能喝,端起酒杯就幹了一個。

切,你喝什麼酒能一個月喝四千萬。不過這等賊贓沒見面分一半謝晚秋已經很給面子了。該這個裝逼犯發財啊,阿二換算下來走黑市這批黃金的價值還不到兩億。趙少龍本來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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