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四美齊聚

而最前面距離大門僅有十來丈距離的地方盤腿坐著一個銀白衣袍,丰神如玉的帥氣男子。而男子身旁擱著一把通體血玉顏色的寶劍。

不得不承認,光論相貌,自己被他狠甩了好幾條大街。

因果眼一瞄,儘管曾善身上有著重重防護,但是,還是無法阻擋蕭七月的因果眼。

一目之下,蕭七月嘴角不由得翹起一個微笑,不就『六紋元丹境顛峰』嗎?

要是換成以前,蕭七月還真有些腦袋大了。

現在嘛,根本就不夠看的了。

這廝又環顧了四周一眼,看來,『有心人』還真不少。

泰虎侯跟御林軍的左峰等人就在不遠處的茶樓上喝茶,不過,雙眼都是不時的瞄一下水竹院的大門。

甚至,還有一些宮庭侍衛喬狀打扮在另外的酒樓里喝酒。估計,都等著看好戲。

「曾公子,蕭七月根本就是一縮頭烏龜,哪裡敢出來。乾脆直接踹倒大門,打進去就是了。」有好事者一臉激憤的刺激曾善道。

「對對!都三天了,這要挨到什麼時候。根本就擺明了不敢出門嘛。」

「我們一起喊縮頭烏龜好不好?」

「好好好!」

話音剛落。

「大門開了,開了!」吱嘎一聲響,一下了吸引了所有人目光,有人大叫了起來。

蕭七月一臉淡定如鳥兒,施施然,在展離陪同下走了出來。

「各位,蕭某閉個小關,揣摩一下丹藥,你們也不必如此隆重的出來迎接吧?」蕭七月笑了笑。

「縮頭烏龜,你終於出來啦?」有個尖嘴猴腮也不曉得是哪家府祗派來的托搶先發難。

「王八!你說誰?」蕭七月反問道。

「你才是王八,都不敢出門,我呸!」尖嘴猴腮罵道。

叭!

曾善突然飛起一巴掌,直接隔空把尖嘴猴腮打得飛砸進了人堆里。

「本公子上門挑戰,你這條狗在汪叫什麼?」曾善哼了一聲站了起來,他雙眼打量著蕭七月。

一指蕭道,「閣下,你就是蕭七月?」

「嗯。」蕭七月淡定的點了點頭。

「可惜,你破案能行。不過,這身實力卻是差得太遠。」曾善搖了搖頭,一臉遺撼。因為,蕭七月外顯的就一紋元丹實力而已。

「算啦,跟你打沒意思。」曾善居然收起寶劍轉身就走。這傢伙,還真有點意思。

「呃呃,曾公子,還沒打呢?」好些人盼了這麼久,人家居然不打了,自然急了。

「我很佩服蕭公子的破案能力,他是我大楚的人才,我怕忍不住打殘了他,那是國家的損失。

更何況,方天國皇家學院都認可他的破案能力,我曾善的肚量何必如此的小?

傷害我大楚國之棟樑,有傷天和。」曾善搖了搖頭。

「狗屎!你肯定是怕打不過他丟臉。」

「沒錯!原來,縮減烏龜是你啊。」

「呸,太令人失望了,雷聲大雨點小,走啦走啦,今後,京城再沒『桃花公子』。」

……

一大堆不懷好意的傢伙混在人堆里夾槍弄捧的刺激著曾善。

「哪位不服,上來向曾某挑戰就是。」曾善突然一揚拳頭,嘭地一聲悶響,大地都顫慄了一下,空中一個半丈大的罡球給爆開了,一團電光從人堆頭上劈擊而過,嚇得好些傢伙頓時屎尿了一褲子都是。

「還隱藏了實力……」蕭七月嘀咕了一聲,這曾善居然有著一級玄靈境實力,並不是六紋金丹顛峰。

天賦果然驚人,不虧為桃花公子。

「蕭公子,你的大名我『皇道盈盈』佩服至極。不過,曾公子如此堵門,你就不表示表示?」這時,一個女子撩去面紗,頓時,百花黯然失色。

她那肌膚吹彈得破,柳葉眉,腰間盈盈一握,櫻桃小口,解語花情,果然不虧為京城三美之一的皇道盈盈,她淺笑依依的走向了蕭七月。

「哈哈哈,本公子剛閉關出來,正差一個奉酒的丫頭,你來嗎?」蕭七月大笑一聲,放浪不羈直接伸手攬向了皇道盈盈,不過,那妹腰姿一扭,蕭七月攬了個空。

「別急嘛,奉酒可以。不過,得規矩點。」皇道盈盈一臉笑盈盈的,柳眉兒含羞,真是我見尤憐。

「皇道盈盈,你怎麼如此的賤!」這時,曾善豁然轉身,一臉殺氣的盯著她。

「賤!曾公子為何如此評價皇道姑娘?」蕭七月問道。

「想我曾善風流倜儻,人稱京城桃花公子,悅美無數。

可是就她,居然一直拒人於千里之外。

人說『皇道盈盈』之美舉世無雙。本公子當然也想一親芳澤。

可是這妹居然擺了個謎宮,說是想要一親芳澤也行,需得通過謎宮。」曾善一臉憤然說道。

「那意思是曾公子你未能通過謎宮了?」蕭七月問道。

「誰知道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就毫無章法,怎麼過?」曾善哼道。

「那就怪不得盈盈姑娘了是不是?」蕭七月搖了搖頭。

「蕭公子,你居然幫她講話。好好好,少不得問你討教幾招。」曾善一聽,頓時火起。

嗆!

玲瓏寶劍出鞘,一道翠玉樣的寒芒頓時划過上空,斬出一條長達三丈的翠霞裂縫來。

「曾善,你把他打趴下本姑娘就讓你一親芳澤。」皇道盈盈笑艷艷的,這妹,好毒。

「皇道盈盈,我家蕭公子也是為你講話,你怎麼反過來挑唆人打架?太不仗義了。」展離看不過去了。

「我皇道盈盈就佩服青年才俊,蕭公子能打趴下曾公子,我給他一個挑戰我家謎宮的機會。」皇道盈盈道。

「你好厲害,教唆別人打架,自己卻是屁事沒有。」展離冷笑道。

「沒本事就閉嘴,有本事就上,這就是我皇道盈盈的規矩。

這天下,想一親我皇道盈盈芳澤的青年才俊多得海里去了。

如果都接納,我皇道盈盈能接納得過來嗎?

那我成什麼了?所以,只有最頂尖的才俊才有這資格。」皇道盈盈一臉冷凌,霸道。

展離都給慫對得啞口無言,人家講得有理啊。

「我對你沒興趣,家裡還缺個換洗丫頭而已。」蕭七月慢條斯理地說道。

「太囂張了!」

「皇道盈盈給你當換洗丫頭,你什麼人?就是皇子、小王們也不敢開這口。」

「吹牛吧。」

「沒本事一親芳澤,找個由頭而已。」

……

頓時,下邊罵聲一遍。說白點,全是妒嫉,患了紅眼病。

「你好霸道喲哥哥。」皇道盈盈居然沒生氣,含情脈脈的瞄了蕭七月一眼,道,「哥哥敢誇下如此海口,肯定是能打趴下曾善了。好噢,盈盈就等著哥哥你來破解謎宮。到時,別說換洗丫頭,妹妹給你暖床都行。」

「曾公子,打殘這小子。」

「抽了他筋骨扒掉皮。」

「打出屎來。」

「打爛他那張臭嘴。」

……

貌似,蕭七月被一群因忌妒快發狂的紅眼病患者口誅筆伐了。

「盈盈姑娘,千萬別被騙了,蕭七月是個騙子,一個混蛋。」這時,馬車窗兒突然挑起,露出戴著面紗的樓蘭公主來。

「公主何出此言?」曾善問道。

「他簡直就是個變態色魔。」樓蘭公主說道。

「公主怎麼知道的?」有人問道。

「我廚房一個干粗活的丫環就深受其害。」樓蘭公主不屑地說道。

「啊……太下流了,居然朝著丫環都下手。」

「畜牲,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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