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利好消息

前世在地球時自己可是龍組的王牌,就是為了抓捕飛天大盜『草上飛』,結果在九龍壁前同歸於盡。

莫非那傢伙也穿越到了這裡?而且,種因得果的又跟自己瓜葛上了。

沒那麼玄吧?

不過,剛才在莫名的籮筐砸射進來時蕭七月早有感覺。所以,第一個追了出去。

雖說變態狂魔跑得快,但自己的『大自在因果眼』中的玄妙之球一轉可是『一目三十丈』。

發現變態狂頭上也冒出了一根『氣線』,那線居然是紅色的,有十根頭髮絲大小。

不過,變態狂魔頭上的氣線是自己的幾倍粗大,蕭七月能感覺到他的強大。

貌似,跟父親蕭天成這種『通靈境』顛峰強者身上彈出的氣線相當。

即便是實力高達天門六重境顛峰的杜捕頭,他頭上的人氣線也僅有五六根頭髮絲大小。

「那傢伙無非就是輕身功夫強大,不然,剛才那能容他逃開?」李宏雄在一邊大刷存在感。

「呵呵,李二公子,你頭上的『綠帽子』可是剛摘下不久?」蕭七月指的是剛才草上飛拋到他頭上的半片花綠的短褲衩。

「他敢綠我,下回碰到定讓他血光爆頭。」李宏雄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臉霸氣的脫口就說道。

「就是爆了頭又有何用,都已經給綠透了。」堂弟蕭陽笑呵呵的補充了一句。

哈哈哈……

一片鬨笑聲中,李宏雄終於反應過來,氣得惡狠狠的瞪了蕭七月哥倆一眼。

「各位,我決定了。這次誰能摘下變態狂的腦袋,就把臨來前郡太守張開江大人給的二品靈藥『白骨斷玉膏』獎給他。

另外,對於青年才俊們來講有一個更大的利好消息。

如果誰能摘下變態狂魔的首級,你可以直接進入本縣舉辦的海安府『新人王』初賽三人大名單之中。」周大人肉痛的抽搐了一下嘴唇,說道。

頓時,現場沸騰了,因為,後一個利好消息的確比前一個更鼓惑人心。

因為,等於直接拿到了海安府新秀賽的參賽資格。

「李二公子,把你頭上的綠帽子拿出來。」蕭七月突然一伸手說道。

「蕭七月,你個廢物,我對你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剛才是看在周大人的面上不跟你計較,你居然還敢撩拔我?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以是病貓。

好好好,今天就當作這麼多兄弟的面,我讓你一隻手。」李宏雄臉色頓變,一隻手倒背在身後,右手持劍一指蕭七月,氣勢洶洶。

「你很無聊的蠢貨,本公子破案還來不及,哪有閑情跟你伸拳動腿的。」蕭七月搖了搖頭說道。

「你說我頭上綠了難道跟破案有關係,今天你給本公子講清楚。不然,我跟你死挑。」李宏雄一臉霸氣,伸指彈了彈劍刃,發出嗡嗡的震響。

「杜捕頭,剛才變態狂在縣衙門口十分的囂張。

不是說剛乾了兩個女子,而且,把兩女的身上之物扯下來奉送給了李二蠢貨。

當然,還有周大人也有一份。」蕭七月說著看了周錦池一眼,周縣令一聽,臉刷地就紅了。

剛才給肚兜套了頭,著實相當的尷尬。

「的確如此。」杜捕頭不顧李宏雄那殺人的目光直接點頭道。

「那就是犯罪的證據,而且,也是線索。所以,李二公子,我問你要證據何錯之有?」蕭七月來氣勢了。

「笑話,就憑你這廢物,難道一條破褲衩也能查出變態狂來不成?那杜捕頭就該捲鋪蓋走人了。」李宏雄冷笑,想刺激一下杜捕頭。

「那可不一定,沒準兒咱們蕭三公子還真是捕王『項東』。一根頭髮就能破出驚天滅門慘案來。」趙春強又來打諢插科了。

「拿去,蕭廢物,如果就憑著這破褲衩你果真能找到變態狂的話,我李宏雄就承認給『綠』了。不然,你自斷雙腿,像狗一樣在咱們天陽縣大街上爬三圈來回。」李宏雄把褲兜里的半片短褲衩往蕭七月處一拋,爾後扯上周大人,道,「你說是不是周大人?」

「兩位都是青年才俊,咱們天陽縣的棟樑之才。你們既然有這個心,我就當個見證人。」周大人對蕭七月也十分的窩火,既然這事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事能成,自己的大事就解決了。

事不成,斷腿的是這個刺兒頭,自然樂意見到狗咬狗了。

於是,也掏出了那肚兜來拋給了蕭七月道,「拿著,我的『白骨斷玉膏』等你提頭來領取。」

「蕭三公子,春強我唯你馬首是瞻。」趙春強果斷的拱了拱手。

「中,我全力配合。」杜捕頭也表態道。

「李家人給我聽著,不能因為我跟蕭七月有賭約就出工不出力。哪個敢偷懶我的破血劍可不是吃素的。」李宏雄一臉霸道的揚了揚劍。

眾人合力,這一下子就把蕭七月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自然,像堂弟蕭陽蕭昆哥個蕭家族人臉都給氣黑了。

三哥啊,你這可是在作死啊。

而別的人,絕大多數擺明了等著看笑話。而且,他們壓根兒也不相信蕭七月能破案。

「杜捕頭,剛被姦殺的兩名女子查清楚了沒有?」蕭七月一臉公事公辦,拿腔作調。

呸!還真以為自己是捕王了啊……

「剛接到報案,兩名女子都住在『湯家巷子』。」杜捕頭點頭說道。

「走!去看看。」蕭七月說道,於是,一伙人直奔湯家巷子而去。

「那就是湯梅兒的家,此婦已嫁人,生有兩個娃,剛好回嫁家省親,哪想到進了鬼門關。」一個捕頭指著那扇斑駁的大門說道。

老遠就聽到了悲凄的哭喊聲。

一見杜捕頭等人過來,一個老婦撲了過來一把跪下,緊緊抱著杜捕頭的大腿哭喊道,「杜捕頭,你要給我女兒報仇啊,這個天殺的,斷子絕孫啊。」

幾人進了卧房,杜捕頭揭開了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頓時氣得怒目而張,殺氣騰騰罵了一句「畜牲!」

只見一個面容嬌好的女子沒穿衣服,全是鮮血的躺在木板床上。

更令人氣憤的就是,女子下邊居然……

「唉……又是如此,那畜牲的還真是不小。」一個叫宋青的『仵作』驗完屍體後說道。

「他的有那麼大嗎?即便有,但是,能把女子糟蹋得如此過份?這湯梅兒已經生了兩個娃,不是處子之身。」蕭七月前世可是龍組王牌,經手的全是驚天大案,殺的也是極惡之徒。

自然,見多識廣。

當然,古代人沒那麼多講究,你跟他啰嗦什麼生娃時子宮打開,下邊骨頭挪位等科學道理人家也不懂。

「那可說不準,世上奇人奇事太多。人都有高矮胖瘦之分,你能說那些僅有一尺高的侏儒就不是人了嗎?所以,生來碩大者也有可能,不然,怎麼能稱之為變態?」李宏雄又來顯擺他的博學多才了。

「如果不是那東西倒致的,哪蕭公子認為又是什麼物事搞傷的?」杜捕頭居然點了點頭,沒理會李宏雄,他也同意蕭七月的看法。

「李兄講得也有道理,比如,那些修鍊邪功的人,可以把內氣注之上。

如此一來,功力高強者完全可以作到。

搞成這樣子算什麼,就是直接戳死人也不是什麼大事。」趙春強說道。

「你沒長眼啊,給我看清楚,絕對不可能是男人物事所傷。」蕭七月伸手一指女子下邊突然翻臉。

知道這傢伙見杜捕頭幫著自己,他馬上就跳出來橫插一腿幫李宏雄講話。

那就得毫不留情的給他當頭一捧,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的紅?

「蕭七月,你想怎麼樣?」趙春強突然的給罵了,氣得唰地就抽出了自己的斬月刀,刀上隱隱有氣血泛動,殺氣騰騰。

「呵呵,趙兄,人家講你沒長眼呢。」這下子可是給李宏雄逮到了機會,煽風點火。

「你兩個給老子看清楚點,如果女子是被變態狂污辱過,怎麼會不留一點殘液?」蕭七月一指趙、李兩人,一臉不屑。

「笑話,變態狂還會放過湯梅兒嗎?」李宏雄大笑道。

嗡嗡,趙春強的斬月刀在空中晃了一下,震動著一方空氣,氣勢逼人。

「仵作,你給看看。」蕭七月面對刀鋒殺氣,從容悠然,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宋青一聽,拿出一塊白布,又從箱子里掏出了銀針、銀夾子之類的器具,蹲下身子檢查了一番後,不久,臉騰地就紅了。

「你怎麼這般粗心?」杜捕頭一看就明白了,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自然是給蕭七月說中了。

李宏雄跟趙春強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懂了,臉上尷尬了一下,那青月刀自然悄悄的插回了身背後,再拿著就是自打嘴巴了。

「以前別的女屍情況是不是都是如此?」蕭七月問道。

「唉……最近一直高燒不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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