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各自備戰!

秦家大堂,秦南天父子坐在上首,秦紹立在下方。

「怎麼樣,他答應了嗎?」秦南天沉聲問道。

他對這個得到金劍令的偏房侄子,並沒有多少客氣的意思。

高高在上的態度,一覽無遺。

也不怪秦南天,秦家的天才實在太多了!

尤其是在秦天的光芒掩蓋之下,秦紹的成就,並沒有那麼耀眼。

「他和我定了三年之約!」秦紹道。

秦南天先是有些意外,接著眉頭一皺,不悅道:「為什麼是三年?三年時間,變數太大了!」

秦紹心中不悅,但是當著秦南天的面,他還不敢放肆,只得耐心道:「約定生死戰,必須要雙方自願!他現在只有洞玄中期,立刻進行生死戰只能是送死,他不會答應的。」

秦南天皺眉道:「三年,難道他這三年能夠實力突飛猛進,達到能和你力敵的程度嗎?」

秦紹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同輩之中罕有敵手!

葉遠的表現他們也都了解過了,在戰力上絕對遠遜於秦紹。

秦紹比他高了兩個小境界,而且法則感悟極高。

這在神道境界之中,幾乎是不可逾越的差距。

三年時間,對於神道強者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葉遠能做什麼?

秦紹想了想,道:「我猜他應該是在領悟某種武技,他自信能在三年之內領悟成功,這應該就是他的倚仗!」

秦南天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道:「那你三年之後,有把握殺他嗎?」

秦紹目光堅定道:「家主放心,這三年秦紹必然全力以赴,衝擊劍冢第四層!三年之後,我必斬他於劍下!」

秦南天點了點頭,對秦紹道:「好,這三年如果需要什麼資源,儘管和家裡開口!但是這一戰,必須要贏!」

秦紹抱拳道:「是,家主!」

「好了,回家去看看你父母吧!」秦南天揮了揮手,讓秦紹離開。

秦紹走後,秦南天對秦天道:「依你看,秦紹的勝算有多大?」

秦天道:「如果是其他人,以紹弟的實力根本沒有懸念。不過對手是葉遠的話,他的勝算恐怕要打個折扣了。」

秦南天面色一沉,道:「這話怎麼說?」

秦天笑道:「父親不必擔心,以紹弟的實力,只要他在三年內能通過第四層,勝算最少在八成以上!我對那葉遠不放心,主要是他有些捉摸不定!」

秦南天皺眉道:「你說的是劍冢第一層發生的事情?」

秦天道:「是的!我的看法和紹弟一樣,葉遠應該是在領悟某種厲害的武技。他敢越階挑戰,必然是這個作為倚仗!只是他恐怕沒想到,紹弟的天賦也極為出色,三年時間足以讓他進步很大了。想必紹弟對葉遠的忌憚,比我還要深刻,所以這三年時間,將是紹弟蛻變的三年!」

聽了秦天的分析,秦南天才神色稍緩。

秦紹的性子他們很清楚,非常要強!

在葉遠三年之約的刺激下,秦紹可能會迸發出讓眾人側目的潛力。

即便秦紹的天賦不如葉遠,但是僅僅三年的時間,他絕對不會被拉開太多的!

畢竟,秦紹可比葉遠高出兩個小境界。

這個差距,絕不是三年時間能彌補的!

……

武蒙學府里,葉遠和秦紹的三年之約,已經風一般的傳開了。

謝靜宜聽說了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找上了葉遠。

「葉遠,你有沒有搞錯?你明知道秦紹是這一屆的魁首,還敢答應他的生死戰?」一見到葉遠,謝靜宜就氣急敗壞道。

葉遠笑道:「我敢答應,自然是有些把握的。」

「有些?你腦子抽了吧?」謝靜宜氣道。

「呵呵,正如秦紹所說,我想要崛起,他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戰鬥了,他的挑戰,讓我戰意沸騰!」葉遠興奮道。

自從來到通天界,葉遠一直都是以一副弱雞的形象示人。

他身邊,總是需要別人的保護。

這幾十年的時間,葉遠幾乎都沒有真正意義上戰鬥過。

現在,他領悟了一門極其高深的功法,也正在領悟一門極厲害的武技。

秦紹的約戰,點燃了葉遠戰鬥的慾望!

「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你要戰鬥,為什麼非要找秦紹?他在劍冢,馬上就要闖過第二關了!三年之後,他的實力不知道要達到什麼境界!」謝靜宜怒其不爭道。

葉遠看著謝靜宜,笑道:「你這胖子,還有心思來操心我?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家族恐怕已經有所動作了吧?」

謝靜宜神色不由一窒,尷尬道:「你……你怎麼知道的?家……家族已經斷了我所有的資源!這幫傢伙,真是豈有此理!」

「這還用猜?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們沒把你逐出家族已經不錯了!不過……你要小心你那個三叔!」葉遠道。

謝靜宜一窒道:「三叔?他……他應該沒有惡意吧?那天他之所以那麼做,應該也只是想要救我。」

葉遠道:「小心一些總沒錯!這裡有五百萬下品神元石,你先拿著用,不夠了再來找我。」

小胖子哈哈一笑道:「那胖爺我就不客氣了,我知道你背靠萬寶樓,是個土財主!今天,就打一打你這個土財主了。」

見小胖子那貪財的模樣,葉遠神色不由一窒。

這小子,也太不客氣了。

……

從那以後,劍冢里有多了兩個瘋子。

一個瘋狂的自虐,一個瘋狂地練劍!

三年之約後的第二次進劍冢,秦紹就闖過了第二層,進入到了第三層!

而秦紹的修鍊,也進入了瘋狂模式。

每次進入劍冢,他都弄得遍體鱗傷才肯出來。

與之相對的,秦紹的劍道法則也在飛速地飆升著。

葉遠還是和以前一樣,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才出劍冢。

然後休養幾天,再進去,如此反覆。

劍法久久未成,葉遠卻並不著急。

他在等!

等待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被虐了這麼久,一個雛形已經在葉遠的腦海中漸漸形成。

第二年的一天,葉遠又在第二層坐了下來,緩緩拔起了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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