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帝國大使!殺余放舟全家!

萬年縣衙,這個案子已經審不下去了。

王啟科望著沈浪,發現他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這等詭辯之術簡直無敵。

只要讓他開口,只要被他帶走了節奏,那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場官司明明是必贏的啊,而且稱得上鐵證如山。

明明很容易打的官司,莫名其妙就輸了。

一群人面對沈浪一個人。官府和被告都勾結在一起做局,坑被告一人。

結果還是被沈浪翻盤,這個戰鬥力真是……絕了。

當然浪爺這個還只是小場面,你們去翻看美國法庭的庭審記錄,那才叫一個牛。

那些律師才叫一個屌,詭辯術,帶節奏,絕活一套接一套。

殺人罪,強殲罪,都能給洗沒掉。

王啟科收拾心情。

然後心中冷笑,你沈浪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辦?

就只能拖延我對金木聰的審判而已。

斷案權在我手中。

而且這是一次政治鬥爭,壓根就不是普通的案件。

重心在明日的朝堂那邊。

你沈浪在我的公堂上大發神威,你還能朝堂上這樣詭辯嗎?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上朝,你一個太學監生,沒有陛下的旨意,你連靠近王宮都會被當成閑雜人等趕走。

我是不能直接給金木聰定罪。但那又怎麼樣?你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嗎?

你堵得住你無數言官御史的悠悠之口嗎?明日朝堂之下,無數官員的彈劾奏章會雪花一般飛入皇宮。

無數人會圍攻你玄武伯爵府,金木聰強爆無辜女子的醜聞會驚爆天下。

你以為人家會在乎真相?

無數御史帶頭彈劾,天下百姓看熱鬧,並且跟著破口大罵就是了。

真相?

你們這群屁民也有資格知道真相?

跟著亂嗨就是了。

明日朝會一開,你金氏家族就等著千夫所指吧。

頓時,王啟科驚堂木一拍道:「雙方證據不足,將嫌犯暫時收押候審。」

然後,幾個衙役就要將金木聰帶去監牢。

余放舟就要帶著妻子離開。

沈浪寒聲道:「王大人,這個人盡可夫的陳氏也是被告,而且他的犯罪嫌疑更大,難道你就這樣讓她走了?還有這余放舟,也是共犯!如果這樣放他們走,我們也要將金木聰強行帶走了啊,你堂堂萬年縣令,置越國律法何在?」

萬年縣令王啟科有心發作。

這裡是萬年縣衙,這是我的地盤,你沈浪算得了什麼?

但,看了看旁邊坐著的五王子寧政。

頓時王啟科道:「來人,將余放舟夫婦也一起暫時收押,等待候審。」

於是,這對夫妻也被打入了監牢。

……

牢房之內。

沈浪和金木聰私談,他正在安慰小舅子。

「你被一個女人辱了,千萬不要覺得羞恥,也千萬不要成為心理陰影。」

「你看看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不也是被女人強爆了嗎?我當日比你慘多了,你才受了這麼一點小傷,我足足養傷一個多月才好啊。」

「所以,作為一個男人,不被美女強污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金木聰呆了!

姐夫,你其實完全不用安慰我,我……我也覺得挺爽的。

你這個安慰雖然很有道理,但是我聽起來真的好怪。

沈浪朝著旁邊監牢的余放舟夫婦望去一眼,尤其是那個女人。

沒看出來啊,那麼柔柔弱弱的身子,竟然這麼不要臉啊,長得也確實挺漂亮,關鍵很媚。

「肥宅你運氣還是不錯的,第一次交代給了這麼一個美人,雖然年紀大了一些。」沈浪道:「你可不知道,有一些地方男人的那方面的啟蒙者是驢或者羊。」

金木聰頭皮發麻。

姐夫,雖然我很想念你,但要不你還是走吧,不然我的三觀要再一次被你顛覆了。

沈浪望向邊上的余放舟,淡淡道:「余老闆,挺狠啊,捨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啊?」

金木聰:我不是流氓。

余放舟一陣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也不需要演戲了。

沈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家把書給你出,生意上了好幾個台階,已經足夠富貴了,為何還要攙和進來呢?」

余放舟道:「我也是太學監生!」

沈浪驚訝道:「喲,學長啊!真是巧了,我也是太學監生啊。」

余放舟道:「在這個世界有錢又能如何?上一次我幾乎傾家蕩產,就是因為私賣了《東離傳》,明明每一家都在賣,他們沒事我卻要有事,明明已經罰了一千金幣,那些官差依舊來訛詐我,哪怕一個小衙役都能成群結隊去我家敲詐,三次把我送進監牢,憑什麼?憑什麼?」

余放舟嘆息道:「我早就看穿了,這個世界要錢沒用,要的是權力。」

沈浪道:「所以你就花大價錢,攀上了鎮遠侯爵府的管家蘇庸,把老婆送給他睡了是嗎?」

這話一出,余放舟臉色劇變。

此事很隱秘,為何沈浪會知道啊?

其實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秘密。

余放舟發行《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發了大財之後,又有無數的權力之手伸過來訛詐要錢。

他根本就保不住這個勝利果實。

但不久之後,這些向他伸過來的權力之手紛紛退了回去。

而且還有一大筆錢入股天風書坊,才使得余放舟拚命地擴張。

沈浪稍稍讓人一查,就可以清楚地知道,當時是誰放話保余放舟的。

蘇庸!

而余放舟又能巴結到蘇庸什麼?

錢?

蘇氏家族就有的是錢,蘇庸那點錢算得了什麼?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當然余放舟的妻子是挺美麗的,但蘇庸什麼美女沒有睡過?

但是當著人家丈夫,睡別人的妻子味道還是不一樣的。

那種權力的成就感,就不止那一哆嗦了。

余放舟寒聲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胡亂攀咬,我們和蘇庸大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沈浪道:「獻出妻子後,你的家產已經保住了啊!為何還要陷害金木聰?你難道不覺得玄武伯爵府不好惹嗎?你難道不覺得我挺可怕的嗎?」

余放舟沒有直接回答,足足好一會兒他開口道:「這裡是國都,你玄武伯爵府也只是一個不挪窩的烏龜。」

這話沈浪明白了。

玄武伯爵府只專註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在國都沒有任何權力存在,我余放舟為何要怕你?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你玄武伯爵府的世子當然可以陷害。

沈浪道:「他們答應讓你做官了吧?幾品啊?」

九品!

這已經是最低品級的小官了。

但也是余放舟所能夠謀求的極限,他只是太學監生而已。

當年他出事的時候,一群人來他家訛詐,最大的就是一個九品小官,就可以對他生殺予奪。

蘇庸答應,只要余放舟願意陷害金木聰,就讓他做內府局的一個九品小官,專門負責玉石採購。

所以,余放舟豁出去了。

「利令智昏,利令智昏啊!」沈浪不屑道。

余放舟忍不住道:「沈浪,你一個伯爵府的贅婿,在國都裡面的分量沒有比我強多少,不要在我勉強裝腔作勢。而且今日公堂你詭辯贏了一局,你以為真的贏了?明天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滔天巨浪席捲你金氏的時候,你一個小小贅婿只怕粉身碎骨。」

沈浪朝著金木聰道:「肥宅,他之前和你做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夸夸其談的嗎?」

金木聰點了點頭,余放舟雖然是一個書商,但是非常喜歡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余放舟冷笑道:「等著吧,等著吧!最多兩三天,金木聰醜聞就會傳遍天下,巨大的滔天輿論就會徹底碾碎你們的抵抗,到時候你們金氏家族千夫所指,你們家想要封侯是不可能的,金木聰不會死,但是也要脫一層皮,你沈浪也要倒大霉。沒有人在乎真相的,這根本你就不是一個案件,而是一場政治。」

沈浪驚愕,感覺彷彿回到現代地球的計程車上。

京城計程車司機每一個都是這樣的,嘴裡說出來的都是政治,都是國家大事。

這余放舟絕對是一個超級官迷啊。

緊接著,幾個衙役過來道:「余放舟,給你們換一個監牢。」

什麼換一個監牢,當然是去住舒服的房子了。

余放舟頓時更加得意,朝著沈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權力,這就是國都!你金木聰雖然是伯爵府世子,但依舊要乖乖呆在監牢之內。而我余放舟,卻可以舒舒服服地住在房間裡面,吃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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