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麼容易就好了。
馬克看著這幾位很明顯在策劃著什麼東東的女士再次深深的嘆息了一下。
天作孽猶可活。
自作孽……
下一句什麼來著？
亦是可活？
半晌。
馬克砸吧一下嘴唇重新在座椅上坐穩之後看向眾女，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反正已經變成眾女領頭羊大姐大凱特的身上，說道：「說吧，你們又在嘀嘀咕咕的打算著什麼事情？」
凱特呵呵一笑道：「我們是光明正大。」
馬克笑道：「當時美國打伊拉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凱特一愣隨後回神給了馬克一個白眼說道：「別鬧了，再和你說正經的呢。」
馬克聳了聳肩。
當時伊拉克也以為美國是在和他開玩笑，也跟美國說了一句能不能別鬧，結果呢？下一秒伊拉克就被老美強上了。
凱特隨後看向馬克說道：「你知道萊麗絲已經二十四歲了吧。」
馬克眯了眯雙眸抬頭看向站在三樓護欄那忽閃著大眼睛的西奧多拉還有站在遊戲房門口的多蘿茜。
至於遊戲房裡面還有誰，答案顯然已經不言而喻了。
馬克笑著搖了搖頭看向凱特說道：「我這算是自投羅網了嗎？」
凱特笑而不語。
不多時。
馬克將杯中波本一飲而盡之後起身說道：「行，我答應你，我不管了。」
凱特再次一愣。
什麼時候馬某人這麼好說話了？
正當凱特疑胡的時候，馬克卻是環視了一圈這些年她招惹的女友們，隨即看向凱特聳肩道：「這還不明顯嗎？待會你們肯定會弄出一個民主的投票表決出來。」
幾女紛紛一笑。
馬克隨後說道：「里爾或許會站在我這邊，但我也只有兩票，所以，我乾脆一開始就棄權。」
凱特：「……」
愛麗絲：「……」
琴：「……」
薇薇安：「……」
里爾：「……呵呵。」
馬克看著幾女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一笑，隨後自顧自的朝著地下室走去。
乘坐電梯抵達地下二層。
馬克雙手插兜走出電梯之後淡淡地說道：「湯姆斯。」
「在的，先生。」
「我讓你調查的資料怎麼樣？」
「已經完成。」
「調出來。」
「是。」
馬克瞥了一眼被養在與哈德遜河流互通魚缸之中的淡水鯊之後，抄著剛倒好的一杯波本就是朝著沙發那邊坐下。
什麼？
剛剛在上面不是說不管了嗎。
別鬧了。
一個女人約等於五百隻鴨子，那麼五個女人呢？
不要試圖和一群女人講道理，因為不管你有沒有理，到最後你都會發現你變成了最沒理的存在。
馬克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這叫以退為進。
馬克抿了一口波本坐在沙發上面嘴角微微上弧，剛剛那五女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可惜沒有拍下來。
馬克一邊想著一邊注視著投影到他面前，關於自己閨女萊麗絲這四年來在華府和在神盾學院的點點滴滴。
半晌。
馬克翻閱著上面的資料皺了皺眉道：「我就不信了，年輕人初談戀愛花前月下能夠忍得住不在外人面前秀恩愛。」
湯姆斯的本體在地下三層以下的巨大空間裡面忽閃著幽藍色的光芒說道：「先生，恕我直言，路易斯小姐並不是普通的女性。」
馬克點頭隨即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可疑，這丫頭難道不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馬克呵呵笑著。
之前在南極鐵血戰士試煉基地的時候，萊麗絲說過，艾倫經常和格溫還有彼得，四個人是在一起玩的。
但無論是誰的社交論壇上，彼得亦或者格溫還是萊麗絲和艾倫貼在社交賬戶上的照片永遠只有三個人。
要麼是彼得和格溫還有艾倫。
要麼就是彼得和格溫還有萊麗絲。
總之。
萊麗絲和艾倫從未同鏡頭出境過……
要是這樣還讓馬克看不來有問題的話，那豈不是侮辱了馬克的這一份職業了？
欲蓋彌彰。
此地無銀三百兩。
馬克搖了搖頭將萊麗絲這四年的資料揮去之後調出這位已經即將要上馬克小黑本的艾倫·卡特的資料。
只是……
馬克看著艾倫·卡特的資料朝著湯姆斯說道：「湯姆斯，我要你找的是這個傢伙從出生到現在的資料。」
「很抱歉先生。」湯姆斯說道：「在您吩咐之後，全網有關艾倫·卡特除卻神盾學院的數據資料盡數被消除。」
「……連你都復原不了？」
「抱歉先生，不過在英國那邊數據刪除的時候，我追查到了一部分，找到了艾倫·卡特出生時的那家醫院。」
「……調出來。」
「是。」
隨著馬克的話語落下，一份充斥著馬賽克的出生檔案顯示在投影之上，這份檔案從開頭到結尾盡數的被馬賽克給覆蓋，也只有檔案的抬頭能看見這家醫院的名稱。
全名太繞口，不過簡稱卻是耳熟能詳。
瑪麗醫院。
馬克不禁的搖搖頭。
自己閨女弄出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操作情有可原，畢竟小丫頭一直以為她很獨立。
但神盾局？
由整個西方世界供養起來的秘密組織神盾局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馬克不信。
神盾局雖說這幾年陷入了盲目自信且自大的怪圈裡面，但最基本的智商還是有的。
那麼問題來了。
這刪除所有資料只保留神盾學院資料，這是什麼個操作？
答案只有一個故意的。
馬克眯了眯雙眸右手翻出五芒星任由五芒星硬幣在他的手指尖流轉著。
既然是故意的，那麼又引來了另外一個問題。
為什麼？
難道神盾就不擔心他不問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去華府找到那個艾倫一刀剁了在說其他的？
馬克靠著沙發後背仰頭注視著天花板不禁的思考著。
是神盾局算準了他因為自己閨女不敢這麼做？
還是說其他的？
半晌。
馬克嘴角泛起冷笑，想著艾倫·卡特的年紀隨即抬頭，道：「湯姆斯，將瑪麗醫院一九八五年間所有出生的孩子的數據資料全部給我調出來，同時……」
「同時你想幹嘛？」
「……」
馬克微微皺眉看向從電梯裡面走出來的凱特。
凱特一臉無奈的看向馬克說道：「我還以為我的丈夫雖然很多地方都不及格，但答應的事情卻從來沒有反悔過呢。」
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