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新的使命(四)

「老四,這點兒錢出了值,在磨蹭下去你連泡妞的時間都沒有了。」吳老大在一邊提醒他。

對呀,那邊還有個妞兒沒弄呢,老四這才想起來,他轉頭看向蹲在地上的乘客,一眼就看見那個女孩兒正躲在人群里側瑟瑟發抖,盤算了半天最後咬了咬牙:「好,一千五就一千五,我要他四肢全斷。」

「我出兩千不挨打。」林蕭再次舉手,他在拖延時間,等劫匪相對集中一些的時候再動手,畢竟人家手裡有好幾條槍,自己卻空著雙手,雖然冒點險也能對付,但萬一劫匪開槍無上群眾就得不償失了,如果這些持槍的劫匪都集中在附近自己動手將他們都制服的機會更大,所以他在等,等敵人靠過來。

「兩千太少……」疤啦露出貓捉老鼠的眼神,心道,你小子手裡究竟有多少錢的是我的,不過別急,我先藉機敲老四一筆在收拾你。

「疤哥,你不會又要漲價吧?再漲我可不幹了。」老四在哆嗦著在身上摸出一把的短刀,「在漲價我就自己動手了。」

「老四,你這也太沒耐性了,都是兄弟,至於給我臉色看嗎?告訴你,一千五一分不能少,你要干耍花樣我廢了你。」疤啦見狀也只好就此作罷,在磨蹭下去恐怕一千五都沒了。

「疤哥放心,我說道做到。」

「這不就結了……」疤啦帶著滿意的微笑走向林蕭。

「我出兩千……三千……」林蕭邊說邊往後退。

疤啦奸笑著說道:「你有多少我照單全收,不過不揍你是不可能了。」

「我出一萬顧你斷他一條腿。」林蕭用眼角餘光盯著越來愈近的另一個端鳥槍搶劫的劫匪努力拖延著時間,動手的時候就要到了。

「一萬?」疤啦眼睛頓時亮了,「你有一萬?」

「沒有……」

「你他媽耍我。」疤啦大怒,掄起槍托砸向林蕭。

林蕭裝作嚇破膽的樣子,往後退躲開這一擊喊道:「我家裡有,打電話就給你送來,要多少都行,你要你不打我。」

「要多少有多少?」疤啦停手,順嘴說道,「我要二十萬。」

「行,我給你三十萬,只要你不傷害我,我給你三十萬。」林蕭瞄了一眼正走過來的鳥槍男,還有六米……

「真的?」疤啦不信,心道你這熊樣的有三十萬?鬼才相信你,「你要是敢糊弄我,我現在就打斷你的手腳。」

「真的……」林蕭見時機成熟暗暗做好了下手的準備。

「你有那麼多錢?」疤啦打算問個清楚,如果是真的那可算是撿了個大便宜,這次打劫才劫多少錢?

「我沒有,我爹有……」

「你爹是誰?幹什麼的?」疤啦感覺自己要走運,這要真是綁個富二代肯定輕鬆加愉快的弄他幾十萬到手。

「我爹是……」林蕭突然出手,一個切掌砍在疤啦的頸側,左手同時奪過了他手裡的鳥槍當棍橫掃出去直接砸在了剛走過來的另一名鳥槍男的頭上,疤啦和鳥槍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向兩截木樁一樣倒在地上。

「我操……」吳老大這才反應過來,直接從石頭上躥起老高,手忙腳亂的端起雙管獵指向林蕭。

只聽「轟——轟——」的兩聲巨響,霎時間煙霧瀰漫……

吳老大滿臉是血的端著雙管獵槍站在原地,槍口呼呼的向外冒著輕煙。

林蕭躺在地上單手握著鳥槍,身前是滿身是血的疤啦。

原來剛才吳老大起身的瞬間林蕭就側身倒地將昏倒的疤啦擋在了自己身前,手裡的鳥槍對準了吳老大開火,這時候吳老大的雙管獵也開了一槍,但散彈大半都從半空中飛過打在了土坎上,只有零星地幾顆打在倒霉的疤啦身上,可憐的疤啦在昏迷中又瘦了一次傷,不過還算是他命大,散彈擊中的並不是要害,只不過這次他後背上肯定會留下大量的傷疤,成為名副其實的疤啦。

而吳老大卻被林蕭一鳥槍轟得滿身滿臉是鐵砂,他看著林蕭手裡還在冒煙的鳥槍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句「我操……」之後在原地站了幾秒鐘才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突然之間的變故將所有人都嚇傻了,包括其他劫匪和乘客在內的所有人半天都沒反映上來,林蕭從地上站起來倒提著鳥槍轉身看向其他劫匪:「都等什麼呢?趕緊上啊,難道讓我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

囂張,絕對的囂張,林蕭根本就沒把這群劫匪放在眼裡,只是不過他是顧及其他乘客的安全,否則這些劫匪還能在他面前得瑟這麼久?

第一個反映過的是離林蕭最近的砍刀男,這傢伙是跟著鳥槍男一路「斂財」過來的,只是前後腳,變故發生得太快把他震住了,他只覺得眼前一花疤啦和鳥槍男就被放到了,接著兩聲槍響吳老大也完蛋了,等林蕭轉過來他才想起舉著砍刀衝上去玩兒命。

林蕭倒提著鳥槍在上面虛晃的同時地下就是一個連踢,砍刀男先是手裡的長把砍刀被踢得高高飛起然後他本人又被一腳踹飛出去三米多遠落在地上,縮成一個團兒再也爬不起來,林蕭這一腳把他踹了個重傷,至於傷的有多重,這麼說吧他至少要在醫院躺一個月才能下床。

林蕭將手裡的鳥槍丟在一邊伸手接住剛好落下的砍刀顛了顛:「有點輕。」說著他轉過身對著鐵棍男招了招手,「來吧。」

鐵棍男在手心裡吐了口唾沫,雙手抓住鐵棍來回的摩擦著大喊一聲沖了上來,輪棍就砸,力道之大掄起的棍子上都能聽見隱隱的破空之聲。

林蕭知道他力氣大也不跟他硬碰硬,側身躲開反手用刀的側面在他的手腕處猛拍了一下,又用腳在他的膝蓋下面踢了一腳,鐵棍男悶哼一聲栽倒在地,鐵棍脫手飛出去老遠砸在土坎上砸掉大片的泥土,他躺在地上忍著疼痛掙扎了半天也沒爬起來,手腳都不停使喚,小腿脫臼,手腕脫臼。

現在就剩下老四和那個裝死劫車的劫匪了,林蕭轉身的時候老四還坐在石頭山,如同一尊雕像,另外那名劫匪卻已經拔出了格洛克對準了林蕭:「別動……在動我就開槍了……」

林蕭盯著他手裡的槍說了一句:「有本事你開槍。」說著向前買了一步。

手槍男嚇得一哆嗦,跟緊往後退了幾步,生怕林蕭突然衝到進前:「你……你別過來,我真開槍了。」

「我看那……」林蕭把刀橫過來,用左手握住到頭,雙手同時用力,啪的一聲脆響將半厘米厚的鋼刀折為兩截,「我看你沒那個膽兒。」

林蕭露這一手把手槍男徹底被鎮住了,那麼厚實的刀身在林蕭手裡就像個木頭片兒一樣被掰斷,怪不得疤啦他們就挨了他一拳一腳就倒地不起,這傢伙身上有功夫啊。

林蕭將手裡的兩截砍刀扔在地上:「你要是不敢開槍就趕緊投降,別那麼多廢話,省得折胳膊斷腿。」

手槍男咽了口唾沫臉色慘白的說道:「你再往前走我就開槍。」一看他就嚇得不輕,只是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打算在搏一搏,畢竟自己手裡還有傢伙,林蕭現在卻空著手,但剛才林蕭的舉動卻把他嚇得夠嗆。

「你就是個廢物,手裡端個炮你都不敢放。」林蕭鄙夷的看著他,「就這份兒膽色也敢出來打劫?我看你還是回家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後面的乘客早已經從驚恐中反映了過來,見劫匪全部被撂倒也都起身過來幫忙,將幾個受傷的集中在一起看管,然後遠遠地站開向這邊張望,畢竟還有個持槍的,誰也不傻,沒人往前湊。

「我奉勸你,還是投降吧,如果等我出手你得遭點罪。」林蕭扶了扶眼鏡毫不介意的繼續說道,「就你手裡那東西,用來嚇唬胖人還行,嚇唬我你就有點兒嫩了,告訴你,我可是見過真槍的,你這模擬槍拿出來打劫也不算是什麼首創,我早就看出來那是個假貨,所以一直沒對付你,否則我早在你拔槍之前一刀把你的手砍下來了。」

的確手槍男手裡拿的是一支模擬槍,雖然做工精細但林蕭是什麼人?啥槍沒見過?這東西怎麼能糊弄他?其實在手槍男押送司機的時候他就看出來那是支假貨,所以才會放心的對付鳥槍男、疤啦和吳老大,畢竟兩隻鳥槍和一支雙管獵槍才是這些劫匪中威脅最大的,剩下的鐵棍男和砍刀男以及老四在他眼裡有是一堆廢物,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大哥,我錯了,你放我一馬吧。」手槍男咕咚一聲跪在地上號啕大哭,「我是初犯,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上學,我只是想搶點錢給他們交學費,我媳婦有病,家裡就靠我自己,你要是把我送進去我家就完了。」

「少廢話……」林蕭扯下他的腰帶將他捆上,「有話和警察說去,看你脖子上和腦袋上這些傷疤,被人砍得吧?我看你裝死人裝得挺像,常干吧?別在這跟我煽情,我看就不像什麼好東西,少廢話。」

手槍男不哭了,把戲被揭穿,他只是低著頭坐在地上一聲不語。

老四還坐在地上,一手握刀一手夾煙,煙已經燒到了手指,可他卻渾然不覺,依然呆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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