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室內情報戰

房間是格雷家姐妹的房間,夏雷被四個女人攙扶了進來,然後又被扔到了床上。魯索家的姐妹手腳麻利地將他的衣服拔了下來,眨眼之間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褲衩了。還好,她們給他保留了它。

格雷家的姐妹點了兩根白色的安魂燭,與亞瑟在餐桌上點的那一根是一樣的,蠟燭的底部也有醫院騎士團的徽記。

「還真是捨得下本錢啊,這種能讓人神志不清的蠟燭點一根就足夠了,她們居然點了兩根。這是想快點完事嗎?」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

「喂?」羅莎伸手拍了拍夏雷的臉,試探地道:「親愛的,你醒醒。」

夏雷睜了一下眼睛,含混不清地道:「天音,是你嗎?你真漂亮,我好想你。」

「天音?」羅莎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根據大騎士長提供的情報,他有一個妻子名叫申屠天音,不過已經離婚了。」

「這名字真拗口。」斯黛拉說道:「不過,他把你當成了他的前妻,這說明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女人們卻不知道夏雷是故意這麼說的。

特蕾莎將一隻手伸到了夏雷的面前,然後又伸出了兩根手指,「寶貝,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夏雷又睜了一下眼睛,「五根,嘿嘿嘿……」

特蕾莎咯咯地笑了起來,「就他這種狀況,我們還用得著跟他那個嗎?」

喬凡娜說道:「大騎士長的指令很明確,我們需要執行他的命令。」

「對,守衛信仰,援助苦難。」斯黛拉說道:「我們要執行大騎士長的指令,避免出現任何錯誤。」

夏雷的心裡卻在暗暗叫苦,「格雷家的女人腦袋被門夾了嗎?還是她們的腦袋裡只有一根筋?我明明已經這樣了,可以省掉那一部分,可她們居然還要和我……」

「那好吧,反正得留下兩個,喬凡娜你和斯黛拉留下來和他做那種事情,我和我妹妹去拿我們的聖物。」羅莎說。

「那我們趕快問出聖物被藏在什麼地方呀,我們站在這裡討論,我們一件事都做不了。」喬凡娜說。

斯黛拉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左邊的臂彎里。喬凡娜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右邊的臂彎里。最後又是羅莎和特蕾莎,她們也爬到了床,一個跪在夏雷的腿邊,一個跪在夏雷的頭邊。一時間夏雷頓時被美女包圍了,格雷家女人的胸,魯索家女人的腿,在他的眼裡滿滿都是撩人的春色。

「這四個傢伙大概只受過理論上的訓練吧?」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他將被喬凡娜壓著的右手悄悄地伸向了被脫下扔在被子上的衣服。

卻就在他即將碰到衣服的時候,躺在他臂彎里的喬凡娜突然抓住了那隻潛行的手,一下子將它壓在她的柔軟上,並在他的耳邊用甜膩的聲音說道:「親愛的,你把那塊銀色的金屬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把它放在、放在、放在了我的房間里了。」夏雷的聲音很含混,但還是勉強能聽清楚。

「你把它放在你的房間里的什麼地方了?」斯黛拉在另一邊追問,她雖然沒去捉夏雷的另一隻手,可她自己有手。她的手在夏雷的腹肌上畫著圓圈,一環又一環,好像是一輛行駛在立交橋上的車,轉來轉去在尋找要去的路口。

夏雷繃緊了神經,他能控制他的大腦,可他的大腦卻無法控制他的身體。他的身體早就做出了反應,而且是旗幟鮮明的反應。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裝下去,「我的房間里有一隻保險箱,銀色,銀色的金屬就放在保險箱里。」

「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羅莎激動地道。

「383874。」夏雷說出了密碼。

「我們走。」羅莎跟著就跳下了床。

特蕾莎的動作也很利索,她下了床,一邊整理皺巴巴的裙子,一邊說到道:「喬凡娜,斯黛拉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給我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羅莎補充了一句,「最好再刺探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情報,你們行的。」

「你們小心一點,願主賜福你們。」格雷家姐妹的聲音。

就在四個女人說話的時候,夏雷已經將他的手伸進了衣兜里,然後用拇指推開了一瓶香水的軟木塞。幹了這事,他又將他的手悄悄的縮了回來。

魯索家的姐妹快速離開了房間。

「這是什麼味道?」喬凡娜用鼻子嗅了嗅。

「是啊,好香。我從來沒有聞過這麼好聞的香水。」斯黛拉說。她的視線很快就移到了夏雷的衣服上,然後她將夏雷的衣服抓了過來,從衣兜里找到了一隻打開的玻璃瓶。

玻璃瓶的瓶底里還殘留著少許香水,斯黛拉把玻璃瓶拿出來之後屋裡的香水味道頓時更濃了,安魂燭的那點龍蛇蘭的香味簡直不夠看,轉眼間就被壓制了下去。

「這傢伙居然會帶一瓶香水在身上。」喬凡娜皺起了眉頭。

「大騎士長說他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看來這是真的,他隨身帶著香水,肯定是為了泡妞。」

「大騎士長還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狙擊手,被他幹掉的人起碼有100多個了,可你看他很乾凈,很斯文,哪裡像是一個殺手?」喬凡娜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夏雷。

「對,我也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殺手,我覺得他像是一個小白臉,嗯,在夜店裡掙錢的那種。」

「啊?你什麼時候去過夜店?」

「我從來沒有去過,但我知道那種地方。這個世界已經臟透了,須要被凈化。」

「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以後在談論吧,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我們應該從哪裡開始?」

「就這樣。」喬凡娜躺到了夏雷的懷中。

斯黛拉呆了一下,跟著也躺到了夏雷的懷中,然後隔著夏雷的胸膛看著對面的喬凡娜,「就是這樣嗎?」

「不然,你以為呢?」喬凡娜看著斯黛拉。

斯黛拉想了一下,她將兩隻手放在了夏雷的胸膛上,左手握拳,半松不緊的樣子,然後她將右手的食指扎進了左手拳頭裡的縫隙里。

喬凡娜,「嗯?」

斯黛拉將右手的食指提起來,然後又扎進拳頭的縫隙里,紮下去又提起來,就像是運動的活塞,一邊說道:「我以為要這個,我們和他不這個嗎?」

「咯咯咯……」喬凡娜這下懂了,笑得花枝亂顫。

格雷家姐妹倆的對話,還有斯黛拉的這個搞笑且下流的動作其實都在夏雷的眼裡,他心裡千言萬語就只匯成了一句話,「媽的,智障!」

格雷家的女人終究沒有和他做食指與拳頭做的那種事情,她們只是躺在他的懷裡嘰嘰喳喳地說著話。魯索家的姐妹以為她們撿了便宜,其實她們挑的是最難做的活。

「姐姐,你想看一下他的那個嗎?」斯黛拉的聲音。

「噁心,願主原諒你的罪。」喬凡娜的聲音。

「一下而已,主會寬恕我們的罪,只要我們禱告就行了。」

「那就……一下?」

夏雷的心裡已經想罵人了,如果犯了錯或者犯了罪只需要禱告一下就能得到寬恕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要法律幹什麼呢?就在他的心中一片亂糟糟的感覺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他的鬆緊帶被兩隻柔荑抓住,然後就被提了起來,再然後就空蕩蕩的了。

「那就是丁丁嗎?」

「好噁心的樣子。」

「好醜的樣子。」

這一刻,夏雷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瑪麗的慾望」終於發揮了作用,格雷家的姐妹的反應越來越慢了,說話也越來越不靠譜了,給人一種神志不清的感覺。最後,她們閉上嘴巴,兩眼獃滯的看著天花板。

反守為攻的時間到了。

夏雷將她們從他的懷裡推了下去,然後爬了起來。他用手捏了捏喬凡娜的臉蛋,然後又用手捏了捏斯黛拉的臉蛋,兩個女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遲緩、獃滯,迷迷糊糊。

「你們家在哪裡?」夏雷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羅馬,馬爾他宮。」喬凡娜的聲音。

「羅馬……馬爾他宮。」斯黛拉的聲音。

格雷家的姐妹兩的回答是一樣的,只是回答的時間一前一後。

「喬凡娜?」

「嗯?」

「斯黛拉?」

「嗯?」

夏雷接著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比如姐妹兩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家裡又有些什麼人,喜歡吃什麼等等。這些看似無聊的問題其實很有必要,它們能讓格雷家的女人形成一種慣性思維。形成這種慣性思維之後他提出什麼問題,她們就會回答他的問題。

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之後,夏雷切入了正題,「醫院騎士團為什麼會將那塊銀色的金屬視為聖物?」

喬凡娜的回答,「這是醫院騎士團的最高的機密,我不知道。不過我祖父給我講過一個故事。他說,在耶路撒冷王國被攻破的那一天顯現過神跡,騎紅馬的天啟騎士在戰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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