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醫學奇蹟

兩天後。

申屠仁的房間里。

一個星期的準備,為申屠仁針灸治療的時機也終於成熟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夏雷從兔子再到申屠天音,一次又一次的實驗,他的針灸術也提到到了一定的層次,成功的把握也大了許多。

「雷,需要我做什麼?」申屠天音很緊張的樣子。

夏雷說道:「你去外面等著我就行了。」

「好吧,我出去等你,我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申屠天音說。

夏雷送她出門。

申屠天音在門口又停下了腳步,「雷,如果你治好了我父親,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夏雷愣了一下,跟著說道:「別說這樣的話,我們是朋友,我不要你的什麼報答。」

「可是……」申屠天音欲言又止。

夏雷笑著說道:「快出去吧,你不想早點和你爸爸說話嗎?還有,以後不要再提什麼報答的事情了,我會不高興的。」

申屠天音深深地看了夏雷一眼,沒說什麼,她離開了房間。

夏雷關上門,走到床邊,打開他的藥箱,取出一把剃頭的刀,開始給申屠仁刮頭髮……

門外,申屠天音靜靜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她看上去很安靜,但心裡卻非常著急。傅傳福和傅明美也在一旁陪著,也都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

「天音姐,夏雷真的能治好仁叔嗎?」一個時間裡,傅明美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申屠天音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傅明美說道:「我這麼問很正常啊,他是一個機械師,他要是給一台機器動手術我還相信,可是他要給仁叔動手術,這事情,我怎麼都覺得有點懸乎。爸,你說呢?」

傅傳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也有些擔憂,他畢竟不是一個醫生,而老爺的病就連國外的大醫院都沒法治好,他一個擺弄機械的機械師,他怎麼能治好老爺的病?」

傅明美又說道:「天音姐,趁著他才開始,讓他停止吧,我怕他萬一把仁叔……」她沒有說下去,但她的意思卻很明白,她擔心夏雷將申屠仁治死。

申屠天音淡淡地道:「你們不相信他,我理解,最初我的想法和你們一樣,可是這幾天我給他……算了,總之我相信他。」

「天音姐,這幾天你給他什麼?」傅明美很好奇的樣子。

申屠天音只是白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她脫了衣服褲子給夏雷打,這樣的事情她會告訴別人嗎?

房間里,夏雷已經剃光了申屠仁的頭,他捻起一根銀針,左眼鎖定申屠仁的一處頭皮,然後手起針落,一針扎了下去……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走,悄無聲息。

申屠天音原本還能保持鎮定,可一個小時之後她便沉不住氣了,她在門口走來走去,無法安靜下來。

「天音姐,你別著急了,你再急也沒有用。」傅明美有些擔憂地道:「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看他在裡面做什麼。」

申屠天音說道:「不行,我們進去會影響到他。我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他,那我就要相信到底,我相信他會治好我父親的,我有一種預感,他一定行的。」

「他說有幾成的把握?」傅傳福問道。

申屠天音說道:「五成。」

「五成?」傅傳福嘆了一口氣,苦笑道:「那就是一半與一半啊,夏雷這小子,他還真是敢做啊。」

「哼!」傅明美皺著鼻頭說道:「他要是治不好仁叔,我跟他沒完!」

申屠天音說道:「他要是治好了呢?」

「那我就……」傅明美忽然笑了,「那也是該你做點什麼吧?我說句謝謝就夠了。對了天音姐,他要是治好了仁叔,你打算怎麼報答他呢?」

「我?嗯……」申屠天音的神色有些失落,「他說不要我的任何報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傅明美湊到申屠天音的耳邊,小聲地道:「乾脆學戲劇裡面的橋段得了,以身相許,你們也成了一段佳話,嘻嘻。」

申屠天音瞪了傅明美一眼,「不許胡說,人家有女朋友。」

「有女朋友怎麼啦?」傅明美說道:「現在結了婚還離婚的人少了嗎?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去跟他說,反正你們連訂婚戒指都戴上了,你們在一起的話那真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

傅傳福忽然一巴掌拍在了傅明美的後腦勺上,「死丫頭,閉上嘴,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冒充什麼愛情專家?」

傅明美,「……」

申屠天音轉移了話題,「對了,福伯,這幾天我二叔一家人有什麼動靜?」

「鄉下的家裡倒是一片平靜,自從夏雷那天在那裡大鬧了一場之後,絕大多數都保持中立。」傅傳福說道:「不過你二叔和申屠天風這段時間外出的時間明顯增多,見了很多人,有一些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一些人則來路不明。」

「來路不明?看來我二叔一家人是真的是很著急了。」申屠天音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也好,早點解決也好,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傅傳福又說道:「還有古家,古家這幾天也動靜很大。古可文和古可武身邊的保鏢數量明顯增多,但董武和秦七這兩個人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難以查到他們的行蹤。我擔心,他們正在尋找對付夏雷的機會。」

申屠天音的浩眸里閃過一抹冷意,「夏雷與古家結仇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古家敢動他,我就在股市上狙擊他們家的股票,他們看中的生意,無論是什麼,我都要去插一腳。做壞事是有代價的,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承受這種代價!」

傅傳福說道:「大小姐,暫時不要對古家動手,對付你二叔一家人才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申屠天音點了一下頭,「我知道,攘外先安內。放心吧,這事很快就會有一個了結。」

門外三人說說聊聊,房間里卻是另外一種景象。

申屠仁的頭上扎滿了銀針,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白色的刺蝟。夏雷看上去很緊張,也很疲勞,雖然天氣已經冷了,但他的頭上卻是滿頭大汗。不過他的精神卻是很專註,除了申屠仁大腦之中的血管,這個世界上似乎已經沒什麼他需要去關注的人和事了。

又是一針下去,一絲內勁也順著銀針鑽進了申屠仁的一根血管之中,它就像是一股肉眼看不見的洪流,在堵塞的河道里奔流,遇到阻礙的東西便不停地衝擊著,直到將之衝掉,洗刷乾淨。

申屠仁的眼皮忽然抬了一下,雖然沒有睜開,但這無疑是一個讓人驚喜的反應。

「這方法果然是行得通,我一定能讓他蘇醒過來!」夏雷的心中一片激動,他的左眼又鎖定了一根堵塞的血管,然後捻起一根銀針扎了下去……

三個小時之後。

「他究竟行不行啊?」傅明美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這都半天的時間了,裡面還沒有半點動靜,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這一次,傅傳福沒有阻攔她,他其實也失去了耐心,也很想知道房間裡面的情況。

「明美!」申屠天音制止了傅明美,「你要是不想等你可以離開,不要進去打攪夏雷。」

「天音姐,你就這麼相信他?我懷疑他已經失敗了,只是不敢出來!」傅明美說道。

傅傳福也說道:「大小姐,要不你進去看看吧,你小聲一點,不會吵到他。這麼長時間了,他又不是專業的醫生,我擔心……」

申屠天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卻就在她準備去開門的時候,房門一下子打開了。夏雷出現在了門後,他的頭上滿是汗珠,身上的襯衣也被汗打濕完了,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水池裡爬出來的一樣。他的精神狀態也糟糕到了極點,那狀態就像是幾天幾夜沒吃飯也沒有睡覺一樣。

這是過度使用透視能力的後遺症。

「我爸怎麼樣了?」申屠天音焦急地道。

「好了,你們進去看看吧。」夏雷說。他實在沒有精神做過多的解釋,說了話,他一屁股坐在了門邊的一隻椅子上。

申屠天音迫不及待地進了屋,傅明美和傅傳福也跟著走了進去。三人來到床邊,緊張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申屠仁。

申屠仁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的情況似乎沒有半點好轉。

「爸?爸?」申屠天音試探地叫了兩聲。

申屠天音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躺著,一動不動。

「老爺?」傅傳福也試探地叫了一聲。

情況沒有半點改變,申屠仁沒有任何回應。

傅明美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失敗了,夏雷,你恐怕是早失敗了,但故意拖了幾個小時才開門的吧?」

夏雷看著她,面對這樣的質疑,他卻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明美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小嘴飛快,「我就知道,你一個機械師,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能做醫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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