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乖乖女的覺醒

「夏雷,你快走吧,以後別來我們家了。」張慧蘭翻臉比翻書還容易,「還有,以後別來我們家了,你和我們靜子是不可能的。」

夏雷看著她,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寧靜是一個人,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商品,她有權喜歡她喜歡的人,她也有權過她自己想過的生活。你雖然是生養她的母親,但你不應該把她當成你的搖錢樹。」

「你說什麼?」夏雷的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張慧蘭,她氣得臉色鐵青,指著夏雷的鼻子罵道:「你給我滾!」

夏雷淡淡地道:「如果不是寧靜,你就是用八抬大轎抬我來我也不想進你家的門。寧靜有你這樣的母親,我為她感到悲哀。」

「你這傢伙真是欠揍!」任文強突然將手中的玫瑰花花束砸向了夏雷,他早就想揍夏雷了,報一報因為夏雷被申屠天音趕出萬象集團的仇,剛才當著寧靜父母和寧遠山的面他自持身份不便動手,但現在恐怕寧靜的父母和寧遠山都希望他揍夏雷一頓,他豈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夏雷偏了一下頭,玫瑰花花束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撞在牆壁上,花瓣散落了一地。

任文強搶步上前,抓著夏雷的胳膊,側身,一個過肩摔!

夏雷的右腳瞬間上提,一腳踩在了任文強的腿彎之上。

任文強本想將夏雷從他的肩頭上狠狠地摔過去,可還沒完成動作,他的右腿便受力下沉,一下子變成了單膝跪地的姿勢。

柔道與詠春?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格鬥術。

就在任文強單膝跪地的那一剎那間,夏雷一記短橋肘擊,狠狠地撞在了任文強的後背上。一聲悶響,任文強的身體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頓時向前沖,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秒鐘之前,任文強想將夏雷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是一秒鐘之後他自己趴在了地上。

「可惡!」任文強一個滾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夏雷的速度更快,往前一終,右腳彈出,一腳踹在了任文強的面門上。

任文強再次倒在了地上,剛才是屁股朝天,現在是屁股著地。他的帥氣的臉龐上也多了一隻腳印,夏雷穿的是41碼的鞋子,他用他的臉丈量了出來。他的鼻孔流血,嘴皮也破了,那樣子好像有一隻羊駝從他的臉上奔跑過去。

寧遠山、池靜秋還有寧靜的父母都傻眼了。

就在任文強將手中的玫瑰花花束砸向夏雷發出挑戰的時候,他們還都認為夏雷會被揍個鼻青臉腫,畢竟任文強是柔道八段,而夏雷學詠春才沒多久。可轉眼間,任文強就完敗了,而且敗得如此之慘!

沒人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夏雷沒有再追打任文強,他晃動了一下脖子,淡淡地道:「任文強,你是柔道八段是吧?好了,我已經活動好筋骨了,爬起來吧,我們好好打一場。」

把人都打躺地上了,他才說活動好筋骨,讓人起來跟他好好打一場,還有比這更過分的嗎?

任文強捂著狂流鼻血的鼻子,他看著夏雷,他的眼眸中充滿了陰毒和仇恨,他恨不得將夏雷剁成肉醬,可面對夏雷的輕蔑的眼神,他卻不敢從地上爬起來。

夏雷笑了笑,「你說你想教訓我,看來你是逗我玩的。」他走到了任文強的身邊,伸手拍了拍任文強的臉頰,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揍你,沒有那個能耐就別來挑釁我,不然的話,下一次我會把你揍得更慘。」

面對這樣的蔑視,這樣的侮辱,任文強卻連夏雷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夏雷!你就是一個流氓!」寧遠山罵了一句,跟著又對池靜秋說道:「靜秋,報警!」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寧遠山!」

誰敢這麼大膽,用這種口氣直呼寧遠山的名字?

幾個人的視線移到了聲音傳來的方向,正好看見周圍帶著幾個西裝筆挺,神色冷峻的青年往這邊走來。這幾個神色冷峻的青年屬於什麼部門,除了周偉,沒人知道。

「周主管?」寧遠山神色狐疑地看著周偉,「你來這裡幹什麼?」

周偉卻沒有跟寧遠山說話,而是快步走到夏雷的身邊,他湊到夏雷的耳邊,小聲地道:「東西在他身上嗎?」

夏雷點了一下頭。

「很好。」周偉忽然指著寧遠山說道:「把他抓起來!」

兩個神色冷峻的青年跟著走向了寧遠山,二話沒說,一左一右地將寧遠山架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寧遠山慌了。

這時寧遠山的妻子于慧跑了出來,神色緊張地擋在寧遠山的身前,不讓周偉的人帶走寧遠山,「你們、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們家遠山是好人,不是壞人!」

「好壞的定義可不是你說了算,要法律說了算。」周偉遞了一個眼色,他帶來的一個隨從跟著就抓住于慧,將她拖到了一邊。

于慧又哭又鬧,周偉冷聲說道:「你再鬧連你一起帶走,治你一個妨礙公務罪!」

于慧頓時被嚇懵了。

寧遠山說道:「于慧,沒你的事!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周偉只是冷笑了一下,他似乎不屑與寧遠山鬥嘴。

池靜秋卻似乎得到了勇氣,她伸手去推那兩個架著寧遠山的周偉的隨從,一邊蠻橫地道:「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抓寧董?你們不出示證件,更沒有拘捕令,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周偉冷皺了一下眉頭,「你是池靜秋?」

「是我!」池靜秋的口氣依舊很強硬。

周偉忽然說道:「我正找你,一起抓了!」

又有兩個隨從上去架住了池靜秋。

池靜秋踢著雙腿,撒潑地道:「你們想幹什麼?我、我要告你們!」

周偉厲聲說道:「池靜秋,寧遠山,你們涉嫌竊取國家機密,你們被捕了。請你們跟我們走,接受調查。」

「放肆!」寧遠山怒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怎麼會竊取國家機密?」

「搞錯了?」周偉冷笑道:「你讓池靜秋收買雷馬製造公司的員工,盜取我們公司的機密,那東西現在恐怕還在你身上吧?」

寧遠山和池靜秋頓時愣了一下,但兩人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周偉帶著人過來抓他們的原因。

周偉看了夏雷一眼。

夏雷心領神會,他走到寧遠山的身前,他知道寧遠山將那張手機內存卡揣在哪只衣兜里,但他還是假裝搜遍了寧遠山的幾個衣兜,最後才將讀卡器搜出來。然後,他將讀卡器遞給了周偉。

周偉將讀卡器連接到了他的手機上,很快就看到了上面的圖紙和照片,他將手機的屏幕對著寧遠山,「這就是證據,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是你們下套誣陷我!你們不得好死!」寧遠山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了。

周偉又看著池靜秋,冷冷地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等等!」池靜秋忽然想起了什麼,「東西是雷馬製造的一個員工賣給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還有,你說那是你們公司的機密,可怎麼會在夏雷那裡?你們根本就是串通起來陷害我們!」

周偉說道:「我相信你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它是我們公司委託夏雷完成,但所有權歸我們。你竊取的可不是一般的機密,那是國家機密!」頓了一下,他又冷哼了一聲,「真是搞不懂你們這樣的人,偷了東西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臉皮還真是厚得可以。還有你,寧遠山,你以為你是誰啊,是天王老子嗎?竟敢偷我們公司的機密!帶走!」

寧遠山終於怕了,他的嘴皮動了動,可沒說出什麼話來。

他其實比誰都清楚神州工業集團是一個什麼性質的公司,偷神州工業集團的機密,那真的是找死!可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台機床明明是夏雷在製造,它怎麼就變成神州工業集團的東西了呢?

他忽然看了一眼身邊的池靜秋,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恨意,如果不是這個貪婪的女人,他怎麼會掉進這個坑裡!

這時的池靜秋哪裡還顧得上寧遠山,她看著夏雷,流著眼淚哀求地道:「雷子,雷子,我們是老同學啊,你……給他們說說,這是一場誤會,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好不好?」

夏雷靜靜地看著池靜秋。他要想解救池靜秋,其實也簡單,一句話的事情。可是,他沒有被池靜秋的眼淚所感動。不是他鐵石心腸,而是他並沒有傻到解救一個處心積慮想整死自己的敵人的程度。

「雷子,我錯了行不行?你幫我說句好話啊,求求你了……」池靜秋還在哀求,但她已經被兩個神色冷峻的青年架著走遠了。

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不想整死我,我又怎麼會整你?」

周偉對夏雷說道:「夏總,我們走吧。」

夏雷點了一下頭,跟著周偉往小區門口走去。

張慧蘭忽然小跑著跟了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小雷,這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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