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神秘的男子

砰砰砰……

拳腳碰撞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夏雷和梁正春的攻防轉換很快。交手的師徒倆,夏雷已經拼盡了全力,梁正春卻是遊刃有餘。

梁思瑤在旁邊看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很安靜地看著交手中的父親與師弟。不過她的視線大多數時候都是盯著夏雷的,他陽光帥氣,他強壯挺拔,他的身上散發著樸實自然的氣息,讓人感到親切。

一個扶手下按,梁正春化解了夏雷的長橋刺拳,同時切入夏雷的空門之中,一肘撞在了夏雷的胸膛上。嘭!一聲悶響,梁正春雖然已經收了大部分的力道,但夏雷卻還是被撞得離地飛起,跌出好幾步才站穩身體。

「師父,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啊。」夏雷揉著生疼的胸膛說。

梁正春笑著說道:「已經很不錯了,你進步的速度遠比我當年快得多。你才學詠春多久?不要著急,只要你堅持練,你的成就肯定會超越我。」

夏雷咧嘴笑了笑。

梁正春卻又收起了笑容,語氣也嚴肅了起來,「不過,你小子這段時間肯定沒認真練拳,上次我和你交手之後我給你指出了需要糾正的地方,可這次交手你還犯同樣的錯誤,還有你的內勁也不見增長,可見你小子這段時間偷懶了,沒有認真練拳。」

夏雷有些尷尬地摸了一下鼻頭,「師父,我……」

他很忙,可是他不是一個喜歡找借口的人,所以心裡想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閉上了嘴巴。

梁思瑤說道:「爸,雷子要管理一家公司,他已經很勤奮了,你就不要說他了嘛。」

梁正春瞪了梁思瑤一眼,「還有你,你也一樣,你這段時間也偷懶了。你還有臉替雷子說話?」

「爸,咯咯……」梁思瑤只是笑。

「你還有臉笑!」梁正春厲聲說道:「你們兩個都去書房扎馬步去。還有,你們兩個的頭上和兩邊的肩頭上都要放一碗水。」

夏雷喝梁思瑤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苦色。

「還站著幹什麼?」梁正春板著一張面孔,「兩個小時,少一分鐘都不行。」

夏雷和梁思瑤硬著頭皮往書房走去。

看著兩個孩子的背影,梁正春的臉上卻悄悄地浮出了一絲笑容。

書房裡,夏雷和梁思瑤都站了一個小念頭外鉗陽馬,左腳在前,右腳在從,站成不丁不八的姿勢。右腳佔三分力,左腳佔七分力,身形偏向後龜背,田雞肚。兩人的肩頭和頭頂都放了一隻裝滿水的水碗,面對著面,一動不敢動。

「我爸今天是怎麼了?」梁思瑤小聲地道:「吃飯喝酒的時候還好好的,一下子就變了。」

夏雷也小聲地說道:「師父嚴厲一點也是正常的嘛。」

「他罰你站馬步就行了,幹嘛還罰我呢?」梁思瑤白了夏雷一眼,「一定是被你連累的。」

夏雷,「……」

「對了,你什麼時候動身去德國?」梁思瑤的思維很活躍。

「等龍冰安排好了就動身,具體時間不清楚,但我估計就在這兩天。」夏雷說。龍冰已經在著手安排了,以她的辦事效率,這事確實用不了多少時間。

「你要去多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會儘快趕回來的。」

兩人一邊站馬步,一邊說話聊天,時間倒也過去得很快。不過,始終保持一個姿勢,雙腳和腰部還要保持用力,兩人很快就開始冒汗了。

汗水打濕了夏雷的背心,他的結實的肌肉上彷彿塗了一層健身油,雄性的氣息與魅力很強烈。

梁思瑤的棉質T恤也被汗水打濕了,柔軟的布料貼著柔軟細膩的皮膚,略顯通透,在燈光的照射下,棉質T恤裡面的一件黑色的文胸便清晰無疑地顯露了出來,一眼便可以看見。她的ol短裙雖然也被汗水濕潤,但因為布料比較厚的原因,它並不通透,可因為扎馬步的姿勢,從短裙下顯露出的一雙白嫩美腿卻自成一道美景。因為她站在夏雷的對面,夏雷的視線便自然而然地將裙下的一抹風景收入眼底,白嫩到極致的大腿,還有一線黑色的蕾絲所保護的地方……

剛開始,兩人說說聊聊,夏雷還沒有注意到這些,可沒話可說的時候他的視線就被她所吸引了。面對著面,他幾乎沒有可能不去看她。一看她,那些美好的風景也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他的視線。飽滿堅挺的山峰,纖細而柔軟的蠻腰,白生生的細嫩大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一抹蕾絲風景,這些因素都在潛移默化地刺激著他。

一個時間裡,他的左眼突然就戰勝了意志力,輕輕一跳,然後對面三步開外的梁思瑤就變成了原始部落里的部落女孩了,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視野之中,那麼清晰,那麼美妙,那麼刺激,那麼要命。然後,他就尷尬地發現,他身體的某一部分悄然蘇醒,興緻勃勃地站起來馬步。

「真要命……」夏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這樣的舉動就像是將頭埋在沙子里躲避危險的鴕鳥,他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他的腦海里卻滿是梁思瑤的身影,她的巍峨,她的低谷,她的美腿……

「你閉上眼睛幹什麼?」梁思瑤好奇地道。

「呃。」夏雷有些緊張,「汗水鑽進我的眼睛裡了。」

「那個,要不我們偷一下懶怎麼樣?反正我爸這會兒不在。」梁思瑤說。

「這個……」夏雷覺得不好。

「嗯哼!」書房門口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背著手路過,他一聲咳嗽,書房裡的兩個人頓時繃緊了腰和腿。

梁正春離開之後,梁思瑤再也不敢提偷懶的事情,她咬著銀牙堅持著。她發現對面的夏雷始終閉著眼睛,偶爾也會睜開一下,那眼睛紅紅的,睜開幾秒十秒鐘又趕緊閉上了。她覺得他很奇怪。而對於夏雷來說,這次站馬步是他學詠春拳以來最難受的一次站馬步,因為不僅是他自己在站馬步,就連他的那什麼也再馬步,而且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真是要了命了!

好不容易捱到兩個小時結束,夏雷還沒來得及去沖個涼便接到了秦香的打來的電話。

「雷,你應該過來瞧瞧。」秦香開門見山地道。

夏雷的心中一動,「你發現了什麼?」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快過來。」秦香說道:「我在泰山路夜巴黎咖啡廳的門口,儘快!」

「我馬上來。」夏雷掛了電話,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發生了什麼?你去哪裡?」梁思瑤問。

夏雷說道:「秦香有了發現,我去瞧瞧。」然後他對著梁正春的房間說道:「師父,我出去一下。」

「小心一點。」梁思瑤叮囑道。

「嗯。」夏雷應了一聲,離開了梁家。

梁正春開門出來,看著一身汗濕的梁思瑤,半晌才了一句話,「他是一匹野馬,與你一樣。」

梁思瑤眨巴了一下烏溜溜的大眼睛,「爸,你想說什麼呢?」

梁正春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又進了房間。

梁思瑤愣了一下,嘟囔地道:「莫名其妙。」

十分鐘後夏雷驅車來到了秦香所說的地方,一下子便看到了秦香和他的雅馬哈電單車。

秦香也看見了夏雷,他向夏雷招了招手。

夏雷走了過去,「你發現了什麼?」

秦香指了一下夜巴黎咖啡廳,「看見了嗎?池靜秋,還有她對面的那個男人。」

夏雷順著秦香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一道落地窗,在玻璃後面池靜秋與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桌。他的視線移落到那個男人的臉上,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龐,他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掌狠狠地捏了一下,心臟裡面的血液一下子被擠乾淨了,空蕩蕩的了。

坐在池靜秋對面的男人有著一張與他的父親夏長河一模一樣的臉龐!

這怎麼可能?

那個男人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嗎?

如果他就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他既然已經回到海珠市了,可他為什麼不回家?

如果他不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他又是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一剎那間,夏雷的腦海里充塞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亂透了。

「看見了嗎?」秦香地說道:「我去過你家,我看見過你家的全家福,我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便想起了你的父親,他是你父親嗎?」

「他……」夏雷搖了搖頭,「很像,可我不確定,如果是我爸,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秦香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要真是你爸,他就應該回家,可他卻和池靜秋見面。」

「我要和他談談。」夏雷大步向夜巴黎咖啡店走去。

秦香追了一步,可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這樣的情況,他就算跟上去也沒什麼用。

夏雷的走得很快,橫穿馬路的時候逼停了好幾輛車。這樣很危險,可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的視線一直鎖定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用唇語解讀那個男人和池靜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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