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七友》得了吧篇

我盡量不把故事寫的太難懂,但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字一句可以解釋的通。

記得俗話說:一個人學好要三年,學壞只需要三天。

但一個壞的離譜的人如何才能學好?

我的答案是七個朋友,七個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他們一個個走在我的前面,替我掉入萬丈深淵。

才換回了我迷途知返,懂得珍惜眼前。

如果沒有這七個朋友,現在的我可能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吧。

……

小白、老四、死哥是三個人。

以上三位我想稱他們為福祿壽。

福是有親屬相助的老四,但不知道回去之後的是福是禍。

祿是當年很有錢的小白,但因為賭博如今不知道身處何處。

壽則是有聲有色的死哥,卻不知道自己一生還能再活多久。

當然言重了,希望他們到現在都能有個好的歸宿。

我原本想把我放在最後一個說,但是因為一些變數。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提前了,隨之提前的還有三個人。

我打算一起說,當然主要還是說我。

所以這篇本來是七友的最後一篇。

同樣被我提前還有三個同事。

他們的故事很有特色,但是現在只能象徵性的說一下他們了。

大學畢業之後,我去了機場上班。

機場一個很高大上的地方,當然也只是聽起來很高大上。

我在機場的工作叫航機員,我理解為航班保障。

這裡說一些常識,當然這些常識也是我在機場才明白的。

機場是獨立的,就好比一個大地皮。

機場在我眼裡更像是大巴的一個個站牌。而飛機則像過站的大巴。

飛機屬於一個個航空公司,你們所能知道的機長空姐就屬於航空公司。

機場員工就像站牌的工作人員,雖然一個個公交站牌沒有工作人員。

航班保障顧名思義,就是一駕飛機飛到機場。機場的人接下來要乾的事情,這裡面的事情有很多。

現有清潔隊上去打掃衛生,再有航機員上去更換餐食和供應品。這個同時,油庫補給航油。在抵達規定時間之內,再將要飛的客人趕上飛機。在規定時間達到之前起飛前往下一個下一個機場。

我的工作就是提供餐食和供應品。

我們提供一切你們可以從飛機上能帶走的東西。

吃的、喝的、能用的。

報紙、雜誌、嘔吐袋。

餐具、毛毯、小枕頭。

當然我們似乎不止供應遊客的物品,連機長空姐的也會供應。

不知道是不是傳言,聽說外國和首都的機場甚至會供應空姐的衛生巾。

我在機場幹了三年航機員,我接下來要說的三個人。

就是我的三位同事,我叫他們阿福、阿飛、阿良。

阿飛,是一個好人。他的好從生活到生活方式都能體現,因為他被發了無數的好人卡。如果形容阿飛,歷史上到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借鑒。叫做張飛,對三國裡面的張飛。

張飛的描寫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皮膚黝黑這一點估計大家都有印象。

每當有人想要看阿飛的樣子,我們都會打開百度在框里先打黑入再按搜索。然後隨便拉一張圖指著就說這是阿飛。

阿飛之前是我們領導的秘書,後來我們的隊長辭職之後當了我們的隊長。

航機員的隊長,主要負責回報航班動態。每下來一駕飛機,阿飛則負責派遣我們去交接。

我記得阿飛最深的一次,是我第一次從車廂上摔在地上。那是凌晨四點五十,五點十分他就開著車來接我。帶我去了醫院,萬幸我只是輕傷。

這個故事被我怎麼一說可能很平淡,如果能夠敞開寫作為獨立的一篇肯定會很好看。

我開始寫故事的時候,也時常會詢問阿飛。因為阿飛算是個老書蟲,但是他也總會笑著說不懂我寫的東西,沒有爽點又不是長篇。沒有套路還沒有像樣的豬腳,做多賺一點粉絲是不可能賺錢的。然後我就被他說中了,但是我沒有改。

阿良這個人,一點都不善良。有一點壞壞的,但也不能說真的壞。我老覺得他是我們之中懂的比較多的那種,因為他幾乎什麼都懂。我最喜歡的還是他算數這一方面,利息和百分比幾乎他可以在你說出之後立馬就告訴你結果。阿良的故事是可以寫書的,但他從不說起。可能是因為經常失敗,因為來當航機員之前。他在廣州開了一家餐廳,當然他應該也是我見過最落魄的老闆。

他常常和我們提及,每天上班不想吃泡麵就會去賽百味的餐廳買一個十二寸的三明治。對半之後在三等分,一天三餐就吃這個。冷了之後微波爐加熱,兩天就只用二十多塊錢。

他偶爾會說起在餐廳遇到的人和事,但從來不會細說。介於這是一個失敗的經歷,我們也不會問起。

但就算他只說邊邊角角,在我這裡也已經湊出了一個很好的故事。

至於阿福是後來才過來的,他的年紀比我們都要大一些。但阿福的長相很年輕,當我開始像個老人教訓新人的方式勸說阿福認真工作。之後得知阿福大我七歲的時候,我也非常震驚。阿福的故事比較少,但能拿出來說的都是經典。只可惜這裡先聊我,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細說。

這三個人就這樣成了我的朋友同事還有室友。

我們四個人的生日很慶幸的都能一起過。

就此,《輕,短,散》開始有了自己的節奏,開始在搬入新家之後穩固成了日更。

我也很慶幸有了三位能照顧我的同事,讓我能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放在寫作上。

我接下來細說我的故事。

三年前,我剛加入機場。

這裡的工作干一天休息一天。

聽起來的永遠都比看起來的美好。

一天要干幾乎十六到二十四個小時。

每天早上四點三十起床,最早可以在下午五點下班。

最遲要到明天的凌晨五點。

二十四個小時的工作量,幾乎時刻都在我們身上發生。

干一天休息一天,但是休息的時間確實是拿來休息的。

因為你需要睡覺,至少兩次七個小時的睡眠。

你真正的休息時間大概就剩下十到十四個小時。

開始的時候,真的一點都不會累。

因為你每天都在想著,今天的事情幹完明天就是休息。

其實每天最爽的也就是快要下班前的幾個小時,因為你可以真正的放輕鬆。知道明天的一天事情都會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種感覺跟上學的時候星期五的下午差不多吧。盼望這過一個美美的周末,如果你要問起我什麼時候最難受。

你們可能會想是休息的下午或者晚上,不。

我想說最難受的反而是休息天剛起床的那一刻。

今天休息就意味著明天要凌晨四點半起床,就意味著要繃緊神經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干一天休息一天,跟我帶來的就是在休息的那天幾乎無憂無慮。無所顧忌的玩我想玩的一切,看是的半年我幾乎沉迷網路遊戲。

小白帶我離開了電子遊戲廳,死哥告訴了我掌機和主機必然會被世界淘汰。

而現在能讓大家繼續產生精神依賴的東西,叫做網路遊戲。

它更方便,更快捷。

只要記得你的賬號和密碼,花上一點時間在你的電腦里等待客戶端的下載和更新。

之後不管是一個人玩,還是一群人開黑。

你總能樂此不疲的繼續下去,玩著如今最火的遊戲。

直到它開始變得不太好玩,換一款繼續這就是我每天所過的日子。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種遊戲,我也更不好記得自己在上面浪費了多少時間。

直到有一天,百無聊賴的我在這個世界上發現了她。

一個女孩,很可愛的女孩。

她當然也玩遊戲,但她骨子裡有著很大和我們不一樣的東西。

她喜歡文學,那種真正意義上純粹的文學。

我常常可以看見她為了自己通宵看見的一本名著侃侃而談,甚至會拿起她自己的鋼筆為其寫下幾千字的讀後感。

這讓我想起了我的以前,我似乎在迷茫的時候也寫過一些故事。

一些自認為很好的故事,我勾搭上了她。

用我的故事,大家應該還記得《我不壞》吧。那是我的第一個故事,也是我跟她說起的第一個故事。

我們定下了約定,我每天睡前跟她說一個睡前故事。

我一個又一個的說,持續了整整一個月。

對,這就是你們現在所看見的《輕,短,散》的前身。

那天,我說完了我最後一個故事。打算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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