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古墓秘咒 第088章 又一個消失了

回到醫院,王嬌便說道:「臭警察,之前你是怎麼說來著?你說你會幫我,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想不到自己都成了別人的獵物了。」

我訕訕笑道:「一場誤會嘛,不過,我還真沒料到,那個叫筱莉的女警察身手這麼了得,也不知道是哪個警校畢業的,就是做事太莽撞了,有點不顧前不顧後的,遲早要吃大虧。」頓了頓,我又問道:「王嬌,你覺得那個用BP機的男人,是怎麼出現的?先前咱們在候車的時候,好像沒聽你提起。」

王嬌說道:「沒有啊,當時車站的人不多,但絕對不會有這個人的,我印象中這個人的穿著打扮好像有些怪異。」

「怪異?怎麼說?」

王嬌說道:「我也說不出來,總覺得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好像與周圍的年輕人的穿著,有些格格不入,搭不上調。他穿的那牛仔褲的款式,幾年前就沒有人穿了,他居然還穿得出來?嘖嘖,我看他的大腦里一定有水,否則也不會揣個BP機出來。」

我突然間有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當下說道:「王嬌,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那個用BP機的男人,會不會是幾年前在『幽靈鬼車』上失蹤的人呢?」

王嬌奇道:「幾年前失蹤的人?突然間又出現在四線輕軌上?我說臭警察,有這種可能性嗎?」

「有啊,怎麼會沒有?前不久不是有過這樣一則報道嗎?有一個八一飛行特技表演隊的副隊長叫馮義,和隊友們一起,在渤海灣上空進行編隊訓練,當時飛行的高度是七千公尺,馮義在離航線左側約20公里的渤海灣上空,發現大批飛機。這隊龐大機群從東南向西北飛行。更為奇怪的是,這隊龐大的機群竟然出自不同的國家,甚至還有二戰時的飛機,你說奇怪不奇怪?」

王嬌說道:「二戰時的飛機,怎麼可能?」

我點了點頭,道:「如果馮義沒有說謊的話,二戰時的飛機都有可能出現,那你說幾年前消失的人有沒有可能出現呢?」

王嬌恍然大悟,但還是十分詫異地問道:「你……你的意思是,四線輕軌上出現的那個用BP機的男人,是幾年前失蹤的人?」

我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我可沒那麼說,不過,明天讓他們把輕軌上的監控錄像拿出來一看,再查一查這個男人的底細,不就清楚了?這件事情就拜託你啦!」說著,我打了一個呵欠,倒頭便睡。

我雖然倒頭便睡,但卻怎麼著也睡不著,腦子裡不斷地像放電影兒似的,將我們乘坐四線輕軌的情形一一放了出來。

雖然王嬌說,我們所乘坐的四線輕軌只有兩節車廂,但車廂很長,而我們又坐在了第二節車廂的最後一排,可是我卻有種異樣的感覺,我感覺我身後還有一節車廂存在,除此之外,王嬌說當時車廂里只有九個人,但是我耳朵里所聽到的嘈雜聲來判斷,整節車廂里不可能只有九個人,至少我是感覺是這樣的,難道說這些人王嬌並沒有看到?又或者我的感覺出現錯誤,最奇怪的是,輕軌駛出隧道的時候,不僅僅人沒有失蹤,反而多出來一個,根據筱莉和王嬌的描述,這個人竟然還有用著老掉牙的BP機,那這個多出來的人,和「失蹤案」有沒有直接聯繫?他又是怎麼出現在輕軌里的?這幾個問題一直在我大腦里不停地晃來晃去,但我始終就參不透其中的道理。雖然我也大膽做了假設,但這些假設都因為缺乏有力的證據而被我一一推翻。

想不出來,我便索性不想,一連七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又吃,直到下午拆除雙眼繃帶的時候,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雖然這個問題和我雙眼沒有直接關係,但我還是從中得到了一點啟發,我忙道:「王嬌,我想到答案了。」

「答案?什麼答案?」王嬌被我不著邊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舉個例子,你看,現在你站在我身前,你是存在的,對不對?」

「對啊,怎麼啦?」王嬌不解地問道。

「但是我卻看不到你。」接下來這一句,使得在場的王局、李隊、王嬌都不由地一震。

王嬌聲音有些激動,說道:「陸軒,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像我瞎了一樣,我看不到你們,而你們卻實實在在地站在我面前,換句話說,那些人不是失蹤,而是我們看不見他們。」

王嬌問道:「那我們為什麼看不見他們呢?」

我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切!」眾人噓了一聲,我便笑著對醫生說道:「可以拆繃帶了。」

繃帶一層一層地拆開了,直到醫生說道:「你可以睜開雙眼了。」

我輕輕地睜開雙眼,看到了喜極而泣的王嬌、一臉嚴肅的王局,和笑靨如花的女護士……終於,我終於又看見了,但是,唯一讓我遺憾的是,我沒有看見嫣然,雖然我知道她回她的部族處理一些事情去了,但我還是希望睜開雙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她。

雖然我的左肩仍上著夾板,但雙眼已經復明了,王嬌一再勸我好好休息,但是我仍是執意回到警隊,對這幾起離奇的失蹤案做一個徹徹底底的調查。

小劉那邊進展雖然不太順利,但也有了不少收穫,孫先生所寫出來的可疑人員名單中,經過小劉的排查,有一個人嫌疑最大,他便是和孫先生一起共事的顧小波,小劉說,這個顧小波和孫先生一樣,都是執行總裁的候選人,孫先生說,候選人一共有六個,但只有顧小波和孫先生最有希望成為執行總裁。

我沉吟了半晌,說道:「小劉,那你覺得這個顧小波為了能夠當上執行總裁,於是綁架了孫先生的女兒孫秋,用來向孫先生進行要挾,讓孫先生自己放棄做總裁嗎?」

小劉點了點頭,道:「極有可能。這個顧小波社會關係不簡單,認識一些社會上的人,很有可能出錢讓這些人綁架了孫秋。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如果真是他綁架了孫秋,他為什麼不打電話讓孫先生主動放棄總裁的候選人呢?」

我笑了笑,說道:「小劉啊小劉,如果真是顧小波綁架的,而六個候選人中,只有孫先生和他最有競爭力,如果他打匿名電話讓孫先生放棄競選,那孫先生很有可能便懷疑到他,換作是我,我綁架了人,自然也不會打這個電話,相反還要安慰孫先生,說一定盡全力將孫秋給找到,這樣,孫先生在參與競爭總裁之位時,便會出於感激,將票投給顧小波。這在兵法中有個名堂,叫『攻心為上』,也叫『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為上也』。這個人果然厲害。」

小劉「啊」的一聲:「這麼說,咱們不用找孫秋啦?假如是顧小波乾的,那孫秋一定會平安無事回到孫先生身邊的。」頓了頓,又道:「陸隊,你連顧小波怎麼想,都能夠猜到,他再厲害,也沒有你厲害哇。」

我沒好氣地說:「少跟我在這裡拍馬屁,我只不過是易位思考而已,如果我是顧小波的話,我至少也不會笨到主動打電話給孫先生,不管匿不匿名,只會暴露自己。相反,如果在競選前,把孫秋送到了孫先生手裡,那孫先生懷著感激的心,自然也不好意思去和顧小波爭。」

王嬌這時也過來湊熱鬧,說道:「這麼說,這『幽靈鬼車』的案子就破了?」

我苦笑道:「不是,只是孫秋的案子破了。這一連串的失蹤案,雖然都是發生在九點至十點這個時間段途經林南站的四線輕軌上,看似有規律可尋,其實不然,整個一連串的失蹤案不是屬於同一個性質,不能夠併案處理。」

小劉這時說道:「陸隊,我聯繫了孫先生,他說明天公司就將進行執行總裁的競選演講了。」

「明天?好,如果真如我所料一樣,孫秋的案子今晚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想到這裡,我對小劉說道:「馬上加派人手,對顧小波進行二十四小時嚴密布控,我倒要看看,他把孫秋給藏哪兒了。」

一個小時後,小劉說道:「已經OK了,那傢伙插翅也難飛,從公司到他家這段路,已經安排了便衣,另外還有三個便衣,扮作了計程車司機,可以交替輪流跟蹤他,保證他不會發現。」

我點了點頭,道:「現在人質還在他的手上,萬事一定要小心,人質安全為第一,知不知道?」

小劉一個立正:「知道,我小劉辦事,你還不放心哪?」

我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就是因為你辦事,我才不放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小劉的耳機里傳了出來:「目標已出現,目標已出現,不過,目標並沒有駕車,而是打了一輛計程車。」

小劉臉色一變,吼道:「給我盯上,隨時報告情況,還有,把目標回家的路上的警力給撤了,這傢伙不開車,還有,讓跟蹤他的人注意了,交替換一下,別讓他知道有人盯梢。」

「明白。」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六點了,於是我說道:「都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我打電話叫人送上來。」

小劉苦笑道:「陸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吃得下?」

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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