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誰的青春有我狂》出版座談會(青春場)(2)

周曦:說是主人公喜歡一個女生,那個女生中考沒有考上,最後就結束了。子尤:故事有點像《圍城》,一開始生活很有意思,可能考上了高中吧。

泓:大概是什麼樣的寫法呢?

賀一鳴:我感覺看了之後覺得很有意思,可是現在提起這本書也想不起來什麼了。子尤:如果你想不出作品表達什麼,就把它鎖定在特定的生活層面(青春、成長、校園)來討論,任何作品都是刻畫、表現某一群人生活狀態的。

王釗:我看完之後,唯一覺得可取的是「人」,而不是「文字」。如果論文字的話,世界上玩得好的多了去了。這個人個性要比他的文字好得多。我覺得弄巧成拙,讓人家從他的文字看到他的人。泓:這個書是一個作品,但是這個作品究竟講的什麼,大家不清楚,它的目的似乎單純的是自我生活(青春寫真)的文學記錄,《長安亂》不應該是文學記錄工程。《三重門》是描寫現實生活的小說,而《長安亂》則是武俠題材的小說。這本書我是看過的,看完之後,我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我只能把握他的一些特點,我就覺得,挺特別的地方就是在於他每個話題都說80%、70%,言猶未盡,而這個故事也只發展到80%、70%,這本書就寫完了。所有的事都不交代清楚,它更像是現實故事,而不是虛構的小說,就講故事的水準來說,小說的前半部分不錯,有許多比較有趣的地方。王釗:我就只看過一半。

周曦:我是看全了,就是泓的感覺,有不完整的感覺。

泓:大家好像都有這樣的看法。

子尤:我是始終不敢看,人傷心得厲害就會有一些幻境,上次泓來說要給我講有意思的地方,硬塞到我手裡,我也就看了。當我看到最後的時候,媽媽問我,說這本書寫得怎麼樣,說寫得還不錯。結尾韻味無窮,我反正現在是看透了,因為我是站在梯子上從上往下數數。我覺得韓寒剛出道的時候,有一股勁要吼出來,當我看他作品的時候,覺得好像離我很遙遠,然後是趁熱打鐵,出了一個《零下一度》,跟我的子尤語錄差不多。除了沒事寫出點逗話,實在是沒什麼。後來覺得他還是要干老本行,回到學校(生活)那一套,把他沒有表達清楚的話表達完,但很快就吼乾淨了,實在沒的可寫了,就寫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長安亂》,反正我是很傷心的。

我覺得還是比較悲哀的(80後作家生活底料的貧乏)。

泓:剛才評價當中提到了一個準則,這本書的意義何在,就是它想表達的東西,剛才也提到了,你們認為寫作的目的是什麼?子尤:不同的時候有不同的目的。總體說,寫作是一種表達宣洩的方式。跟我生活的一部分差不多。王釗:盡興。

泓:大家覺得自己想看的作品是什麼樣的呢?

雨薇:我還沒看到過呢!

李想:我覺得看書是消耗時間,有時是獲得一些知識豐富自己,還有一些人看書是對一種情感的渴望,作家寫書是把自己的真情流露在書中,讀者一般是把作家的感覺通過閱讀這種方式讓自己得到一些體會,要不然就是領悟一些人生的道理。子尤:我覺得,即使是很搞笑的書,也能得到了一些東西。

王釗:我覺得好書就是把最後一頁合上的那一刻,就把你幾年十幾年的思想積累全拋掉,能把深入骨髓的思想拋掉,去接納新的生活理解,生活理想。 這樣的作家對待作品對待創作都非常的嚴謹,比如說每一個細節都非常嚴謹的作家,其實這些人自己也都松馳不下來。子尤:你覺得讀書就是讀自己嗎?

王釗:讀未來。

泓:誰看過郭敬明的《幻城》?周曦:當有人告訴我這個《幻城》是抄日本漫畫的時候,我就想,這個人抄,也不懂得抄好點的東西。泓:有一本小說是《天下》,看完之後,記不太清楚它的細節了,就是一對殺手夫婦,一個在江南,一個在漠北,各帶著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四個人一定要互相地殺戮,他沒有解釋清楚,這個人要把那個人殺掉,錯綜複雜的兩代人,看完之後,我就忘掉了,不知道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邏輯關係。我一向對敘事的散文比較喜歡,他的散文是寫他的生活,寫完之後,我就產生了一點偏見,我覺得不像一個男孩子的文字,沒有男孩子該有的陽剛之氣,或者是豁達的胸懷,如果描寫的是真實的感受和生活的話,我覺得只是龜縮在自己生活圈子裡,很安於這種遐想的「坐井觀天」的感覺,而且這個生活不但是虛弱的遐想,而且還缺少生命的氣息,給人感覺特別地軟弱,郭敬明的散文看不了幾篇就膩歪了,他那種女孩子式的痴情讓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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