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給你臉,你不要臉

「宗主,你現在距離羿魔殿十萬八千里,真的能引動山洪崩的心魔嗎?」

問卦子憂心匆匆問道。

楚宗門前,所有人都凝神靜氣的看著天空中的光幕,雖然趙楚重創過羿魔殿,但不得不承認,這裡依舊是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可怕氣息,令不少人喘不過氣來。

但也有很多趙楚的狂熱崇拜者渾身顫抖,滿臉興奮,在他們眼中,一切早已經成了定局,趙楚必勝。

四大長老,卻有些面色沉重。

皮永宏雖然是丹師,但他研究的方向卻是毒道,所以皮永宏也懂得一些詛咒術,並且造詣很高。

這三天雖然趙楚不在楚宗,但皮永宏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研究過趙楚的詛咒術。

最後,皮永宏和問卦子他們三人斷定,趙楚的詛咒術,也有弱點。

這個弱點,就是距離。

沒錯。

只要山洪崩和趙楚拉開足夠遙遠的距離,趙楚無法用神念之力鎖定他,山洪崩就可以安然無恙。

趙楚是神念一品,很強,史無前例的強。

但這個強度,也有一定的極限,起碼還達不到十萬里外操控別人的恐怖程度。

正因為太了解趙楚,所以皮永宏等人會擔憂。

「皮長老放心吧,宗主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

何江歸微微一笑。

他們對趙楚的信任,基本已經成了習慣。

果然,紀東元這些榮耀長老滿臉迷之自信,甚至蔣香意籌劃著,在山洪崩的茅屋前種點菜,讓山洪崩閑暇時澆澆水,也好吃點新鮮的瓜果。

問卦子搖搖頭,理解不了紀東元他們的盲目的思維。

或許,年輕人不知所畏吧。

如今楚宗是堂堂五宗盟主,處處被人所關注,每一件事都關乎到楚宗面貌,根本開不得玩笑。

偏偏趙楚今日的行為,就是一場大玩笑!

……

「聖尊,這次趙楚還會成功嗎?」

丹青凈地上空,路江離和左右護法,以及副宗主溫庭塵矗立在一起。

路江離皺眉不語,一直沒有言語,終於,溫庭塵有些憂心的問道。

「理論上,趙楚不可能隔著幾十萬里去操控山洪崩,但這小子歷來神秘莫測,那自信從容的樣子,又不像是裝模作樣,我也猜不透了!」

路江離眉頭皺的更深。

趙楚的出現,每一次都會打碎傳統叛忍,他不敢隨便推斷。

「聖尊,我覺得這次亂星候吹牛吹大了。」

「根據密探傳回來的消息,羿魔殿的防禦簡直是水泄不通。別說山河城,趙楚連玄虛海都不可能過去!」

左殿護法搖搖頭,路江離也推測出了趙楚引動山洪崩心魔的方式。

想用神念之力操控,他必須要看的見山洪崩才行。

「這趙楚少年成名,有些太過於鋒芒。年輕人,挫挫銳氣也好!」

右殿護法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

「北海,你怎麼看?」

問仙子和斬北海因為一些瑣事,正好聚在一起,二人也在關注著楚宗。

「我覺得山洪崩一會就笑不出來了。」

斬北海眯著眼,言語陰沉!

「這樣說來,你認為趙楚會隔著十萬里,還能引動山洪崩的心魔?」

問仙子皺眉。

「我不知道趙楚會用什麼方式,但我覺得他能做到!」

斬北海道。

「有什麼根據嗎?」

「我們研究過趙楚的詛咒,那必須要以神念之力去催動,隔著十萬里,仙人都做不到!」

問仙子疑惑道,他理解不了斬北海的判斷。

「直覺!」

「我也說不出什麼理由,就是單純的直覺。」

斬北海苦笑了一聲。

荒謬!

真的很荒謬,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直覺?」

問仙子愣了愣,隨後又看著光幕。

羿魔殿的防禦,真的森嚴到了極致,任何人都不可能潛伏進去。

……

「趙楚,你個嘩眾取寵的畜生,等我忙完汪久弛的事情,再慢慢和你算賬!」

「你想恐嚇山洪崩,多一條半步玄始境的看門狗,根本就是做夢!」

命古生看到趙楚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他根本不甘心將盟主位置讓出去,等過段時間,再慢慢收拾趙楚。

……

萬羅聖地。

蔣明壽一言不發,五宗大會結束之後,他低調了許多。

……

「趙楚,你速速交出詛咒的解藥,兩年後老夫可以饒你一命!」

光幕之內,歲栢柯朝著趙楚說道。

「兩年後,羿魔殿都不一定存在,區區手下敗將,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趙楚笑了笑。

「哼,狂妄的蠢貨,你不是要引動我三哥的心魔嗎?」

「現在羿魔殿給你機會,當著天下人的面,你速速履行你的諾言!」

聽見趙楚連羿魔殿敢侮辱,月一笑也是一肚子火氣。

「我能不能引動心魔,是我和山洪崩的事情!怎麼?你如此焦急,難不成是要和我打賭?」

趙楚看著月一笑,輕蔑的笑著。

「哼……」

聞言,月一笑臉色一變,啞口無言。

「賭,老二,你和他賭!」

「你們都信誓旦旦,說趙楚絕對不可能引動我的心魔,你們和他賭一場!」

山洪崩抬起頭,一雙瞳孔猩紅的可怕。

沒人能理解山洪崩的忐忑心態。

「三弟,和這種人,沒必要。」

然而月一笑揮揮手,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不敢嗎?」

趙楚背負著雙手,從容一笑。

「老夫不屑玩這種孩童遊戲!」

月一笑義正言辭。

「咦?堂堂羿魔殿,就這麼點膽子嗎?」

「來吧,在下平生最愛打賭。」

「老規矩,我還是用這條命來打賭,如果你們贏了,我就自殺!」

「當然,如果我贏了,就來兩個人當楚宗的看門狗!」

「如何?敢不敢?」

趙楚戲謔的看著山洪崩。

……

「宗主,不可開這種玩笑!」

問卦子焦急上火,這趙楚哪都好,就是太容易衝動。

動不動就玩命,這哪裡是一個宗主該乾的事情。

「又是這一套,趙楚也真是敢玩!」

斬北海也皺著眉。

「萬一失手一次,趙楚就危險了!」

問仙子搖搖頭,年輕人膽子大,太拿生命當兒戲。

「羿魔殿一群蠢貨,和他賭啊。贏了,趙楚就會死,和他賭!」

命古生咬牙切齒。

……

「歲栢柯,你和趙楚賭!」

「你不是信誓旦旦,能保證我的安全嗎?反正咱們橫豎都是贏,正好能要了他的狗命,你一定要賭!」

山洪崩陰森森看著歲栢柯。

只要趙楚死了,這詛咒就不攻自破,他也根本不用藏在羿魔殿。

「三弟,事到如今,咱們和他有什麼廢話可說。」

然而,歲栢柯大袖一甩,一副懶得和趙楚一般見識的模樣。

「歲栢柯,你慫恿我有一手,輪到自己的時候,你慫了嗎?」

聞言,山洪崩咬牙切齒。

然而,歲栢柯一臉茫然,裝傻充愣,就當沒有看到山洪崩的表情。

「哼,這一次的浩劫,總算令老夫看透了你們一個個的嘴臉,平日里稱兄道弟,如今有殺死趙楚的機會,你們啞巴了?」

「歲栢柯,你就是個偽君子,是個畜生。」

「如果今日你攔不住趙楚的詛咒,我一定找機會殺了你。」

山洪崩凝視著歲栢柯,宛如見到了殺父仇人。

「三弟,你說的什麼話,咱們四個生死與共,豈能被趙楚所離間!」

河仁酬想勸勸,畢竟所有人都在看著,內訌容易被人恥笑。

「哼,既然生死與共,那你和趙楚打賭啊!」

「贏了,趙楚就會死,皆大歡喜!」

「輸了,咱們兄弟一起去楚宗當狗,等待聖尊出關,再一雪前恥,如何?」

山洪崩又盯著河仁酬。

「這個……」

河仁酬臉色一僵,也學著歲栢柯的樣子,茫然四顧。

去楚宗當狗,還不如死了算了。

況且,當狗是小事,萬一這詛咒聖尊都解不開,這輩子也就毀了,誰敢冒險。

……

「唉,一個個的,都學精了!」

光幕外,趙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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