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知道邪鸚五鼎篇的奧秘。還有,你到底是如何破的我第五招。」
眼看著趙楚越來越近,左宆羅猙獰著臉,滿是不甘心的怨毒。
其嗓子乾澀,聲音極度難聽,如破鍋在摩擦一樣。
「哼,你真以為,靠著一部邪道神字篇章,便可以天下無敵嗎?簡直可笑。」
「你第五擊的篇章,一共有27處破綻,我隨便找到一處,便可以一掌破之,這又有何難!」
趙楚壓迫的越來越近,他嘴角那抹不屑的譏笑,簡直就是扎入左宆羅心臟的利劍。
27處?
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破綻啊。
……
咚!
眼看著趙楚擋住了第五招,麻青劫渾身虛脫,竟然是直接跌坐在地。
後怕。
剛才太過於緊張,麻青劫渾身冰涼,此刻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可怕。
一層冷汗彌補,麻青劫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師傅……」
晁紅淺要去攙扶麻青劫,可惜遲了一步。
他原本能攙扶住麻青劫,但其眼珠子一隻注視著趙楚,所以有些分心。
魯初雪顫抖著手掌,感覺自己在做夢。
……
「我說什麼來著,我大叔,永遠都是我的大叔。」
鮮丹跳起來猛地一聲歡呼後,又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命崖丹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兄長。
那洋洋得意的小表情,似乎在說:小哥,你太弱了。
「小子,好樣的,我願意心甘情願認你做師兄。」
旭芸霜凝重的點點頭。
剛一開始,王照初要讓趙楚當她的師兄,旭芸霜內心是拒絕的。
但此刻,她真的是心服口服。
放眼整個地齊海世界,誰敢保證硬抗左宆羅五招?
先不說這實力,光是其膽魄,就足夠人敬佩。
況且,趙楚的丹道天賦,足夠碾壓一切了。
……
夕悠顏此刻已經傷愈。
畢竟是前段時間,剛剛成為黃雲樓副樓主人員,東平鯉還是醫治了夕悠顏的傷。
其實,東平鯉內心也是苦楚。
原本在丹青凈地,他就處處被旭芸霜壓著一頭。
以前他以為,自己不如旭芸霜,完全是因為自己不是飛升者的身份。
可如今看來。
自己的醫道水平,差旭芸霜十萬八萬里。
至於這個冒出來的趙楚,那更是望塵莫及。
莫一濟這種角色,如今已經沒有開口說話的資格。
夕悠顏傷愈,雖然她矗立在黃雲樓一堆天驕中間,但其表情木訥,宛如是承受了莫大的打擊。
荒唐可笑。
原以為對方來佔便宜,誰知道卻是你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咦?」
丁霆呂看了眼段霆語,這個黃雲樓的領袖,從來了現場之後,就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冷漠。
可突然,前者轉頭,竟然是淡淡的看了眼夕悠顏。
「師兄為什麼要看夕悠顏?」
丁霆呂百思不得其解。
夕悠顏通過副樓主審核的時候,段霆語還沒有崛起,並不是領袖。而且他和夕悠顏,應該沒有任何交集才對啊。
……
「五招已經結束,左宆羅,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該走了,玄虛海還有一些要事要辦。」
眼看著趙楚一步步逼近,廣陶夫眉頭一皺,他上前一步的同時,滿臉的笑容也已經定格。
同時,他也在威懾地齊海的修士。
「廣道友,我知道你回玄虛海心切,但既然是晚輩之間的公平廝殺,希望你能遵守遊戲規則。畢竟,左宆羅轟趙楚五招在先,哪怕他們免戰,也該是二人同時免戰。」
「很明顯,目前趙楚還有些意猶未盡。」
王照初不留痕迹的上前一步,悄然封鎖了廣陶夫的路。
剛才趙楚的話,和左宆羅的表現,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
其實在很久之前,羿魔殿制霸玄虛海時,蒼穹亂星海的修士,就在研究邪鸚五鼎篇的剋制之法。
有人提出過疑問。
會不會施展邪鸚五鼎篇之後,羿魔殿的修士,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
種種跡象表面,這個猜測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但可惜,羿魔殿對消息封鎖嚴密,且大部分的修士,由於資質有限,也根本修鍊不到第五篇。哪怕是可以施展第五篇的天驕,也盡量避免著第五招。
所以,這個猜測,就在蒼穹亂星海的強者口中流傳,但苦於羿魔殿太強大,人們根本無法證實。
今日。
由於左宆羅的一意孤行,再加上趙楚耀世崛起,終於證實了這個傳言。
邪鸚五鼎篇,確實會造成一定時間的絕對虛弱。
廣陶夫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這也代表著他真的動怒了,同時他也算是承認,左宆羅,很危險。
而地齊海的洞虛境,則紛紛上前,擋在了廣陶夫的面前。
「趙楚說,左宆羅的虛弱時間,會持續一個小時。」
風侔子陰沉著臉。
他轉頭看了眼左宆羅,眼中的殺念,根本不加以掩飾。
想斬左宆羅,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要知道,以左宆羅的身份,平日里哪怕面對洞虛境,也一定有法寶可以逃命,要殺他,太難。
但現在左宆羅絕對虛弱,虛弱到連法寶都無法施展,只要洞虛境出手,必然可以一擊將其誅殺。
「如果是他們公平對戰,羿魔殿可以忍讓。」
「但你地齊海真的計畫以大欺小,我羿魔殿埋藏在各個宗門裡的密探,會直接發難,到時候,你們別後悔。」
廣陶夫對眾強者的野心,心知肚明。
但他羿魔殿,同樣也有能震懾的東西。
「年輕人的戰爭,我們都不要插手便可。」
思考了幾息,王照初和風侔子相視一眼。
廣陶夫說的沒錯,現在還不是殺左宆羅的最佳時機,真的逼急了廣陶夫,後果不堪設想。
地齊海不惜一切代價,或許也能斬了左宆羅。
但趙楚的命,必然也要被廣陶夫拿下。
而趙楚目前的價值,明顯要高於他左宆羅。
……
「哼,能引動道衍石鍾,果然有些門道。」
「我現在雖然虛弱,但你同樣強弩之末,是個花架子,你殺不了我。」
「至於你口中的刑罰?那簡直就是個笑話,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是在各種刑罰中長大,甚至還有些懷念,哈哈!」
幾個呼吸時間,趙楚背負著雙手,距離左宆羅兩米距離。
而左宆羅大笑一聲。
就在剛才,他的四肢,已經重生。
可惜,丹田已經獻祭,左宆羅施展不出真元,他也就在原地不動,坦然面對一切刑罰。
靠雙腿跑?
那是在開玩笑。
不過一個小時時間,他趙楚,又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知道你骨頭硬,一般的剝皮炮烙,估計你也不懼。」
趙楚開口。
他原本準備施展滿清十大酷刑,但又想了想。
對付凡人,那是殘酷。
但對於左宆羅這種窮凶極惡的狂徒,那些刑罰,真的只是毛毛雨。
「你可能,沒有聽說過騎木馬吧。」
趙楚想了想,突然眉角一跳。
殺左宆羅,趙楚還真的捨不得,這其實也是個人才。
話說回來,他目前雖然不知道羿魔殿水深淺,但在以後,羿魔殿終究是自己的。
左宆羅作為僕人,可以鞭打,但卻不可殺,畢竟是自己的財產。
況且,趙楚自己也虛弱的可怕,他心知肚明,自己也殺不了左宆羅。
最後,他想到了一個,可以直接摧毀一個男人靈魂的酷刑。
當然,這酷刑,起初是給女人準備的。
「哼,什麼起木馬,騎木牛……我根本就不懼,等三個月後,你將沒有任何活的希望。」
左宆羅內心焦急啊。
邪鸚五鼎篇,是羿魔殿禁忌中的禁忌,殿尊三番五次強調危險。
但為了斬殺趙楚,他還是施展了出來,現在將弱點暴露,也是無奈。
「你不懼?」
「可能一會,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啪!
趙楚上前,一巴掌狠狠摔在左宆羅的臉上,看似風淡雲輕,但這一巴掌的聲響,卻回蕩在寂靜的夕龍王府,久久不散。
「以你的實力,四肢應該是恢複了吧。」
啪!
反掌,趙楚又是一個巴掌,聲音嘹亮。
……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