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女人都麻煩

李寶寶知道不對勁,她倒是想會會那寨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李寶寶對身後的瓶兒說道:「擺壇!」

瓶兒便手疾眼快的將包里的東西按順序擺在了陽台上,李寶寶先用在芙蓉觀觀音菩薩座壇下白玉瓶里的楊枝甘露灑向了寨子的方向,只見宅子上顯現出一層綠色的薄膜,就像是一層保護罩。

楊枝甘露灑上後,那層保護罩像是被灼燒了起來一樣,冒出了一陣白色的煙霧,然後逐漸恢複,李寶寶說道:「果然有妖孽。」

李寶寶將手中的白玉瓶扔給了瓶兒,然後兩手食指彎曲,平衡放在胸前,兩指之間逐漸形成一把金色的利劍,「出竅!」那把金色的氣劍沖向了宅子內,可是那逐漸重新匯聚的妖氣將金劍給擋了回來。

「師傅!」瓶兒上前兩手撐住了朝後退來的李寶寶。

「妖氣很重!」李寶寶說道。

「那師叔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瓶兒問道。

李寶寶對於付川還是有信心的,付川雖然平時里不注意修鍊與精進,但是法力仍然在她之上。

「不會的,不要小看你師傅。」李寶寶心裡是容不得任何人質疑付川的。

李寶寶並不知道為什麼寨子里惠有如此重的妖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有如此重的妖氣,那就說明這個地方有一隻很厲害的妖孽。

李寶寶學道法的,跟付川算是同出一門,可是這麼多年來,她是養尊處優,雖然她跟付川學的都是一樣的道法,可是付川這些年收妖無數,她卻只能聽從師命在觀里給人算命改運。

李寶寶覺得這次算是來對了,這次她倒是要看看自己能否有能力收服妖怪,就像是付川一樣。

李寶寶對瓶兒說道:「我們留下來吧,等你師傅回來。」

「是,師傅。」

「師傅,那我們要進去看看嗎?」瓶兒指著寨子里,李寶寶想了想,如果付川在這裡,估計不會同意她置身冒險進去的,可是李寶寶什麼時候又聽過付川的話呢。

李寶寶說:「就今晚吧。」

山中的付川忽然左眼跳了起來,「左眼跳財還是跳災啊。」

「師傅,左眼跳災啊。」三羊回道。

付川白了三羊一眼,他總覺得今天像是有事情發生,邢承天一直都站在瀑布外的石頭上畫著什麼,付川走了過去,月光已經灑進了瀑布里來。

付川問道:「不知道你在看什麼。」

「月光下看東西比在裡面看的清楚。」邢承天解釋道。

付川說:「我們已經出來幾天了,明天就走吧。」

「那它怎麼辦?」邢承天看著一旁被捆著的野人,付川看了那野人一眼,說道:「放了,它是屬於這裡的。」

邢承天同意付川的想法,他點頭贊成,就在這時邢承天與付川似乎都同時聽到了山洞中有人說了一個字,那個字很模糊,似乎叫的是爸爸。

付川看著邢承天,邢承天怒罵道:「別叫我,我為什麼要叫你爸爸啊。」

三羊這時已經鑽進帳篷里睡大覺了,難道是這孩子說夢話了,付川走了過去,只有野人睜大著眼睛看著他。

付川問:「是你說話嗎?」野人會說話?付川覺得不可能,他問:「有記載野人也能說人話?」

邢承天攤手:「沒有見過。」

付川再問:「是不是你說話,不說話,老子宰了你。」付川這算是威逼利誘,邢承天覺得付川這樣不行,所以他只能自己上前,他將付川給推到了一邊去,他站在野人面前,又覺得這樣會產生距離,所以就蹲了下去,付川哼了一聲吼走到了一邊去。

「告訴我,剛才是不是你在說話?」邢承天有耐心,他在學校教學生要用的耐心比這多多了。

「說話,是不是你在說話。」

野人的眼光黯了黯,就在此時邢承天才發現這個野人似乎不太一樣,就算是一個野人也不可能擁有一雙跟人一樣的雙眼,邢承天記得多年前他的教授給他講過一個複式,那就是這個教授曾經在原始森林中遇見過所謂的野人,他說那個野人有一雙通紅的雙眼,是因為常年不見光造成的,而這個野人的雙眼,眼白與眼瞳都跟常人無異,而且根據世界各地的野人報告來看,無論是原始森林中的野人還是雪上的野人,大腳怪,它們全身都生長著很濃密的毛髮,而這個野人,毛髮不算多,倒像是多年未經打理的雜草地。

就在此時,邢承天發現這個野人的受傷竟然纏著一個東西,邢承天想要伸手去拿,卻被野人赤牙咧嘴的嚇退了,付川上前,刀放在野人的脖子上。

邢承天擋開了付川的刀,他繼續誘哄野人,「你是不是餓了,想吃東西嗎?」

「他吃人的!」付川想起這傢伙在密室里吃人內臟時的情景就覺得噁心,邢承天並不覺得這個野人吃人,他將地上剛才三羊烤好的地瓜給拿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野人的手中,「吃吧,好吃的。」

野人先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可能是覺得沒毒才張嘴吃了,一張嘴就吃下去大半個地瓜,那個地瓜足有一兩斤重。

「把你的刮鬍刀給我。」邢承天開口要付川的貼身之物,付川知道邢承天想要幹什麼,他怎麼可能會給,他說:「沒有!」

邢承天說:「我跟你打賭,如果他不是野人,這個刮鬍刀你給得值,如果他是,我回去還你個純金的。」

邢承天說到做到,而且邢承天這人比付川有錢,客座教授一年幾十年的糧餉拿著,還有其他的一些投資,一年至少幾百萬的收入,比付川這個空心大佬館的能支配的現金可多太多了。

付川不情不願的將自己的刮鬍刀遞到了邢承天的手中,「如果不是,你也得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

邢承天嗔了他一眼:「熊樣!」

經過邢承天的一番休整,野人的真面目終於是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雖然面部剃光了毛,可是邢承天依然看出來了,它確實不是什麼野人,它有一雙跟他還有付川一樣的手,一樣的眼眉,還有一樣的面容。

「它怎麼可能會是野人呢?」邢承天興奮的站了起來,野人朝著邢承天伸手,然後叫了一聲爸爸。

邢承天說著,然後一邊把最後一個烤紅薯扔給了它,「它不是野人,應該是一個跟我們一樣的人。」

「他怎麼會來這裡,變成這個樣子?」

付川不明白,邢承天看了看周圍的白骨,他說道:「也許是這些人將他給帶進了洞穴中,可是最後他們死了,而他活了下來,我想當時他應該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你怎麼知道他只是一個嬰兒。」付川問道。

「我從他的樣子推算出來的,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年紀,二十幾歲,但是這二十幾年過得確實野人一般的生活。」

「誰養活他的?」付川覺得腦子有點有點亂了,他難道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見的那個東西,「那我看見那個吃人的東西是什麼?」

難道這洞穴中還有一個真正的吃人野人?

付川警覺了起來,邢承天看事情都是用腦子的,他說:「也許他叫的爸爸不是叫我們,而是叫那個養大他的爸爸。」

「打暗號?」付川急了,上前就要用東西捂住那東西的嘴,他是見識過那東西的力量,付川上次跟它在這個洞穴中打鬥,差點沒有被那東西撕碎。

邢承天上前阻止了付川,他說道:「沒有必要。」

邢承天最後理了理了頭緒,他推理著這裡以前發生的一切,包括這個所謂野人的身世,他告訴付川也許他只是一個可憐的人。

邢承天說這些白骨里有些人是被活活餓死的,也許當初這些人有些出去找食物,沒有找到,但是卻趙找打了一個嬰兒,畢竟那時這個森林中還有人居住,也許就是一個戰爭孤兒,也許這些人還想將這個嬰兒吃掉充饑,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全被撕碎了,而這個嬰兒存活了下來,也許是那個東西發善心留下了這個孩子,然後讓這個孩子成為了這裡的守護者。

這些都只是邢承天的推測,可是有些事情付川也覺得形成天天推測得還不錯,就是有幾點還是不通。

他說:「你從哪裡看出這些人是被撕碎的。」

邢承天指了指白骨,他說:「仔細看看吧,這些骨頭都是被重力掰碎的,除非天生神力的人,不然普通的人根本就不能這樣掰碎另外一個人的骨頭。」

邢承天已有所知,他說:「這洞穴絕對不止只有我們。」

付川早就察覺到了,這些天在這裡呆著,他就感覺身後好像有一雙凄厲的眼睛在盯著他們一樣。

付川說:「我覺得這裡很危險,明天我們就走。」現在已經夜深了,走也走不了了,而且付川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看著他們。

邢承天最後決定將野人也一起帶走,付川不同意,可是最後在邢承天的堅持下只能答應了下來。

就在此時三羊在瀑布外大喊了起來,「師傅,快來看!」

三羊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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