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克上

敵人潛伏在左右兩邊的黑幕之中。

手槍子彈是從左邊飛來的。

右邊的黑暗處,傳來了聲音:「丟掉手槍,舉起雙手,走進門。」

青葉京子匍伏在別墅大門之外。門燈亮了,爬在地上的京子的姿態,已完全暴露無遺。敵人已經看見她了。

京子能夠一槍打碎門燈。不過,即使打碎門燈,遠處還有街燈,手槍射擊距離達不到。

逃跑,只有擊碎門燈,沿著道路從右往左跑,因為道路的一側有懸崖。

跑的話,被子彈擊中的可能性有九成。

京子仇恨那三個夥伴。

三人愚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這點姑且不論,三人還特別薄情冷酷。

她在緊張地思索著是否逃跑。

如果投降,肯定會遭到拷打。那種拷問定是失去理智的拷問,恐怕自己無法忍受,最終還是要被殺。

可是現在逃跑呢,十有八九會被打死,京子明白這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賭博,她躊躇不定。

「死心吧,女人。你逃到哪裡去都是我們的活靶,如果不老實亂跑,巡邏車會讓你老實的。」黑暗之中傳來的是暴力團員的再次威脅。

「明白了。」京子最後下定了決心。

只有接受拷問了,到時再設法尋找機會逃出去,她這樣想。

京子慢慢地站起來。

「把手槍扔掉!」暴力團員命令道。

「已經丟了。」京子把兩支手槍丟在自己的腳下。

「不行,我們還不能相信你。當場脫光衣服,一絲不掛,舉起雙手,走進去。」暴力團員再次命令道。

京子按照命令,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身裸體,舉著雙手,走進門。

三個男人,來到她身邊,「就這樣走,一直走到房屋裡去。哦,好漂亮的身段哦,娘們,你明白今後的處境嗎?」其中一個男人流里流氣的說。

「我明白。」京子點點頭,朝著房屋內走去。

大廳里聚集了許多人。

那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頭看著走進來的京子,尖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很快又見面了。我是關八組的關根十三郎,我們已經是熟人了。」

關根十三郎仰視著赤裸著身子的京子,不懷好意地笑著:「人們會想,襲擊我們賭場的女人該是個令人恐懼的女人。結果,揪住一看,原來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

「謝謝你的誇獎。」京子毫無表情地說。

「而且,還很有風姿,那奶子好美。你到底是誰,住在哪裡?」

關根細眯著眼睛問道。臉上浮現著一絲微笑,那微笑之中摻有殘忍和淫邪。他是一個兩頰消瘦,鬢髮斑白的男子。

「我叫白東宏子,我並隸屬於什麼罷休。我是在飯店裡偷聽到女招待的話,才知道這兒要開什麼中彩會,因為我想搞一筆錢……」京子編造故事說。

「錢呢?嗯。」關根的視線停在京子的大腿之間。京子了陰毛很好看,不密也不稀,呈現出一個的完美的倒三角,陰毛下的陰唇顏色是鮮紅的,特別引誘男人的性慾。

在場人員的視線都焦躁在京子的裸體上,京子感到身體像是凍僵了。

「那錢我會還給你的。」京子閉著眼睛回答說。

「那是當然的,必須要退還的。如果是五十萬或一百萬元,我們可以悄悄地不出聲,算是送給你。但是這是一筆巨款,是用來資助和撫養女人和孩子們的。」關根微微頷首,接著他又問:「把錢運到什麼地方去了?」

除了關根之外,大廳里沒有任何人說話,房間里充滿著死一般的寂靜。

「東京。」京子簡短地回答道。

「是東京?」關根眉毛皺了起來。

「是的,我們四人將錢分成大約差不多的四份,然後各人帶一份逃跑,五日之後在東京的R飯店裡匯合……」京子不露聲色地繼續編造一番。

「你同夥住的地方?」

關根急切地中斷了京子的話,問。

「我不知道,我們互相都沒有公開自己的住所和姓名。」京子裝得煞有介事。

「那麼,什麼時候能夠釋放她?」關根又換了一個問題。

「我想大概已經釋放她了。」京子回答說。

「喂。」關根朝著站在京子背後的那個大漢點點下頷,說:「稍微讓她可愛些。」

「明白。」大漢早就等待著上司的這一命令。

大漢拿起一捆繩索,將京子帶到房間的中間,用繩子先反縛住京子的雙手,然後用繩子在京子的胸前繞了幾道,反覆穿插,不一會兒,京子的乳房在繩索的捆綁下,向前突了出來,本來高聳的乳房現在更高聳了。

大漢用一根繩子穿過京子的兩腿中間,猛地一抽。京子馬上一個激凌,繩子嵌入了京子的陰唇中間,正好扣在她的陰蒂上,京子感到自己的乳頭開始硬了,陰戶有點癢閆的感覺和濕潤的感覺。

京子被拴捆在柱子上,用繩子固定了雙腿。

京子的身體站著,呈林安形,兩條大腿像是要撕裂一般張開著,繩子捆得很緊,她無法動彈,陰唇間的繩子刺激著她的性器官,淫水流出來了。

「怎麼樣?想起了什麼嗎?」關根陰沉地審訊京子。

「我說的是事實,我被抓住時就已經醒悟了,說假是沒有用的。我也知道你們會殺了我,請相信我吧。」京子堅持原來的口供。

即使被殺也不能說出地下宮殿的事,如果說了,暴力團會衝進去,把裡面的人全殺了,然後在那裡開挖岩鹽。無論被他們怎樣拷問或被殺,也不能把巨額的岩鹽送給他們。

京子決心咬緊牙關,絕不泄露任何機密。她聽到關根說:「實在像是喪失了記憶的重症患者。」

關根走到京子的面前。

「好漂亮的身材呀。」他說著,一邊用手觸摸京子的胴體。

關根的拷問意在使京子當眾出醜,讓京子感受到眾人的逼視,而又不得不將自己那種苦悶的表情和身體的顫動露現在大家面前。

京子察覺到關根的意圖,既然關根是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感到難堪和羞恥,那自己就用不著抑制自身的情感,一切任其自然。

即使想要抗拒關根的羞辱,也是做不到的,此時的抗拒無濟於事。

而且,拷問並不是只限於這種羞辱,在侮辱之後,還會有鞭或棒的毆打。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青葉京子被關在不見陽光的陰暗屋子裡。

她仍舊一絲不掛,被繩索將手腳捆綁成大字,固定在柱子上。乳房因為繩索的捆綁,變得突出而通紅,乳頭呈現出紫色、稍一掙扎,陰唇中的繩子便會刺激陰蒂,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淌。

她無法睡覺,一瞌睡,頭就必然下垂,但那種姿勢她連一分鐘也堅持不了。

渾身骨骼像是散了架,身體失去了柔軟性,稍稍扭動一下身體,就像是身體被撕裂了的感覺。

別墅房屋幽深清寂。

參加花會的暴力團成員像是撤離了。

只留下了幾個男人。

那些男人們還在等候京子的招供,他們希望能從京子口中榨出所有的真實情況。比起用鞭子、棍棒來拷問,這種折磨要厲害得多,這種折磨是慢慢地、一點點地吞食著人的精力和意志。

最初渾身肌肉發硬,隨後肌肉的腫硬又轉移到骨頭裡。

時間一長,誰都無法忍受,那些男人們正靠著京子自己招供。

京子意識到自己決不可能如實交待,無論受到什麼拷問或是被槍斃,也要保持沉默。何況,暴力團頭目對京子所說的在五天之後在東京大飯店匯合的事還半信半疑。

在那天到來之前,把京子縛起來,讓她嘗盡苦頭直到她無法忍受為止,她也可能會因此而吐露出真情。

——這是暴力團頭目的想法。

什麼時候會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呢?京子獃獃地等待著那個時候的到來。受這種折磨,時候長了人的神經很難保證健全,自己已臨近神經崩潰的邊界線了。

室內雖然有暖氣,但即使這樣,寒氣仍然逼人,最初京子裸露的身體就像是有萬顆針在錐刺著皮膚。現在,她渾身皮膚都凍壞了,看樣子是很嚴重的凍傷。

她全身麻木已失去了知覺。

被縛捆的手掌和腳趾現在已沒有感覺了,完全麻木了。僅只有陰道里還殘留著知覺,只有那個部位稍稍能保溫,但是繩索對陰蒂的刺激還是很敏感。

她已經被許多人凌辱過,到底有多少人,她已經記不清了,陰道里流下的精液是混合的,有的男人還在她的臉上、頭髮上、乳房上射精,她是閉著眼睛受著那些男人的蹂躪的。

她獃獃地想起了地下宮殿的事。現在這個時候,池島玲子一定被剝光了衣服,戴上了手銬腳鐐,正在被那幾個男人恣意玩弄著。她一定為失去了大明星的優越感而不得不匍伏在三個男人腳下這件事感到痛苦,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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